顧棉棉是不知道自家老公財大氣粗到亂花錢的份兒,要知道了,她打死都不能說喜歡這小暖爐。
顧棉棉在外面畫到了吃完飯才回去。
東西下人給收了,盈盈急忙叫人拿了熱水來,心疼道:“夫人您辛苦了,這小手凍的,快泡些熱水,廚房給你做了文昌雞,等下你多喝點湯,暖暖身子。”
顧棉棉哭笑不得:“盈盈,我只是在完成老師交代的作業,你這待遇像我立了什么大功一樣。”
盈盈努嘴:“夫人立功不立功我是不知道,反正我看著大冬天的在外面。就是冷就是辛苦。”
顧棉棉泡了熱手,整個人都暖過來了,嘿嘿一笑道:“我這點苦算什么啊,你們不能太嬌慣我。”
“您是慕家的夫人,怎么不能。”盈盈挺有理由:“少爺嬌慣,我們有樣學樣罷了。”
“得,我說不過你的伶牙俐齒,我倒是真有點餓了,快開飯吧。”顧棉棉說著,道:“懷瑜呢,不下來吃飯嗎?”
正說著,陳懷瑜出來了。
他不是不下來,是不想看人秀恩愛。
打了個哈欠,陳懷瑜一副剛睡醒的樣子道:“嫂子,回來啦。我聞到飯香了就下來了。”
顧棉棉一笑道:“好鼻子,快吃飯吧。”
陳懷瑜的身份雖然暴露了,但作為慕戰辰的心理醫生,顧棉棉還是覺得該對他好點,這樣他對哥哥也能更盡心盡力吧。
餐桌前,幾人落座之后,盈盈給她弄了大碗雞湯,顧棉棉只好喝了下去。
飯后,慕戰辰嚴禁她再繼續畫了。
“晚上溫度這么低,就算盈盈不攔著你,我也不能讓。”慕戰辰叮囑道:“你再感冒了,得不償失。”
顧棉棉努嘴:“那我什么時候畫。”
“明天請假在家,白天畫。”慕戰辰道。
陳懷瑜在一旁笑道:“戰辰真是寵愛嫂子你,生怕你凍著。”
慕戰辰冷眼看了他一眼:“我不寵自己的老婆,難道要寵你嗎?”
“別別別,我可不敢。”陳懷瑜急忙擺手。
顧棉棉嘴角咧開了笑容,美滋滋道:“那行,我明天在家里畫。”
當晚,陳懷瑜對慕戰辰做了心理疏導,事情比想象的順利一點,起碼慕戰辰沒有把陳懷瑜當恐怖分子殺了。
等做完心理疏導后,陳懷瑜認真的對慕戰辰道:“慕先生,你這治療進度耽擱了不說,還屢屢遭遇新的問題,這什么時候才能好。”
慕戰辰呼了一口氣道:“把治療重新提上來吧。不過你不能常常在這里,時間久了還是會被懷疑,就偶爾過來,保持一周兩到三次,一次這里,一次你那邊,但在你那邊的治療,要安排在白天。”
陳懷瑜抿著唇道:“好,我還是那個提議,我在不在場無所謂,您夫人才是重要的,上次的電影院治療效果就很好,下次可以試試海上游輪。”
在一個孤立的環境里,遭遇停電,人的危機感會提高,有點冒險,但成效會不錯。
“慕氏的年會馬上到了,年會之后吧。”慕戰辰道:“這段時間還是保守治療。”
“好,按照慕先生的安排來。”
商定之后,陳懷瑜就回房間睡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