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的人就在身邊,看得見,觸的到,卻不能真的做什么,長期以往對慕戰辰都是一種折磨。
他習慣性的去壓抑壓抑,然而越是壓抑,爆發起來越是一發不可收拾。
就像他的負面情緒,要經常找陳懷瑜做疏導一樣。
他的感情壓力,這一次釋放,便一發不可收拾。
只有這一次還不夠,他想要的更多,更多更多。
慕戰辰知道自己心里的猛獸一旦出來,就無法再關到籠子里去了。
但現在麻煩的是,他晚上不能關燈睡覺的事,該怎么解釋,而且要強求顧棉棉適應嗎?
自己能接受顧棉棉睡在自己身邊嗎?會不會在晚上的時候……
腦海里冒出夜晚的他起身掐住顧棉棉脖子的畫面,慕戰辰不寒而栗,眉頭蹙起。
不行,他的病還沒好,不能跟顧棉棉夜晚同眠,萬一傷害到她,他一輩子都不能原諒自己。
慕戰辰自己想不出結果,看看顧棉棉。
起身,慕戰辰換了身衣服下樓。
二十分鐘之后,陳懷瑜氣喘吁吁的來了。
慕戰辰把陳懷瑜帶去了書房。
陳懷瑜聽到電話就馬不停蹄趕來了,雖然此時才是清晨五點半,但金主的要求就是圣旨,要他馬上到,他就得馬上到,高薪也不是白拿的。
“慕先生,你電話里說,你和夫人,你和夫人--”
慕戰辰點頭道:“對,是我說的那樣,我們發生關系了。我抱她沒有任何障礙。”
慕戰辰盡量闡述的十分客觀,不希望陳懷瑜作為其他男人,yy顧棉棉。
陳懷瑜在這方面十分專業,推了下眼睛,平復了下氣息道:“這是很好的現象,從你和夫人剛結婚時,因為怕傷害無法對她做什么,到現在的進行到這一步,說明治療是十分有效果的,也說明她對你的影響很大。”
陳懷瑜覺得,顧棉棉對慕戰辰的影響,可能比他想的還要大。
到達了可以左右慕戰辰一念成魔,一念成佛的地步。
陳懷瑜其實最早就主張的是讓慕戰辰向顧棉棉攤牌,他覺得這樣一定會有治療奇效,說不定顧棉棉一配合,慕戰辰馬上就可以好起來了。
但慕戰辰堅持不同意,他不想把顧棉棉徹底卷入自己的病癥中。
其中心結、顧慮都有,陳懷瑜也只得尊重他的意見。
但現在看來,一切還是朝著最好的方向發展了。
顧棉棉對慕戰辰的正面影響還是很大,很好。
慕戰辰點頭道:“棉棉之于我的確是特別的,但我現在的問題是,我們依然不能同床,我不知道自己會在什么時候忽然就失控了,所以我不能和她一起睡,但我又不想讓她傷心,而且哪有開葷了的老虎,又吃素的道理。”
陳懷瑜:“……”
單身狗陳懷瑜先生,這下子明白了慕大總裁那么嚴肅的把自己召見來的意思了。
合著金主想吃肉,又要保護被吃的小白兔,所以尋求兩全之美的辦法。
陳懷瑜在心里腹誹,自己又不是戀愛咨詢師,為什么跑這來出這種主意?
但為了金錢,陳懷瑜不敢說,略一思考之后問:“我能問下慕先生你,昨天晚上的意外是怎么發生的。”
慕戰辰知道他什么意思,簡單陳述道:“是藥物,酒精的作用,酒是她姐姐拿來的,她不知道里面有什么東西,我們兩個誤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