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棉棉說的含蓄又矜持,但慕戰辰卻是直接捅破了那層薄薄的窗戶紙道:“嗯,我們做了。”
顧棉棉被這話直白的臉紅了起來,干巴巴的攥著手,眼睛也不敢看慕戰辰。
心里更虛了,就慕戰辰這樣強勢,她怎么說的出口要慕戰辰負責啊。
算了吧,就當、當酒后的失誤。
深吸一口氣,顧棉棉小聲說:“那個關于昨天晚上的事,我要——”
“你要負責。”慕戰辰把話接過來直接給她說完了。
顧棉棉:“……”
負、負責?誰誰誰對誰負責?她對慕戰辰?
顧棉棉傻了幾秒之后,腦袋內炸開了花,她已經完全不知道事情將要向哪個她不知道的方向走去了。
為什么是慕戰辰開口叫她負責?怎么負?
慕戰辰看出了她的窘迫與無措,乘勝主機:“昨天晚上是你嚷著要喝酒,這加料的酒也是你拿來的,我試圖拒絕過你,但你主動撲上來,導致我失控,所以一切都是你引起來的,你該為此負責。”
顧棉棉整個人都不好了。
有生之年啊,她竟然要對一個男人負責,還是一個高高在上全a市沒人敢惹的男人,說出去誰信呢,但顧棉棉不覺得生氣,定了定萬馬奔騰的心神,深吸一口氣道:“好,我負責。”
睡了就睡了,她雖然慫,但敢睡就要有勇氣承擔后果,她想聽聽慕戰辰說說,要她怎么個負責法。
慕戰辰見她竟如此有勇氣,心里好笑,但表面上卻有些嚴肅道:“好,很有擔當,我欣賞你的勇氣,那么,我們現在來說說你該怎么負責。”
事態越發玄幻,顧棉棉幾乎以為自己還在發夢,口有些干,她顫巍巍的喝了一口水才道:“你、你說吧,我聽著呢。”
“第一,對我的身體負責。開葷的沒有道理再重新回去吃素,既然我們已經打破了約定,你又引誘我嘗到了滋味,所以以后每周三次同房要求,你不準拒絕。”
顧棉棉一怔,瞪著眼睛:“什么?”
她是有些沒聽明白,沒反應上來,但在慕戰辰這里,就誤以為她覺得荒唐不肯答應,冷下臉來,慕戰辰道:“怎么,你不愿意?我昨晚是沒讓你舒服嗎?還是叫你受傷了?”
最初的痛過知道,她應該也舒服到了,自己已經很溫柔了。
顧棉棉被說的臉紅到不行,急忙擺手:“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我——哎呀,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三次是吧,我答應。”
答應答應,她怎么敢不答應啊,這男人臉黑的像炭一樣,自己要不答應,還了得?
慕戰辰點頭道:“嗯,那就行了。”
顧棉棉一愣:“然后呢?”
“沒有然后,就這個,你對我負責就行了。”慕戰辰說的輕松至極。
顧棉棉整個人都不好了。
所以說,所謂的負責就是要繼續和她做?
顧棉棉迷迷糊糊的有些頭疼了起來,一直到吃飯的時候,顧棉棉才發覺自己完全被牽著鼻子走了。
說好的先發制人要負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