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看被抓包的顧棉棉急忙閉上了眼睛,耍賴道:“你在說什么?我剛醒。”
慕戰辰微勾著薄唇,“讓我瞧瞧是誰的嘴巴在說謊。”
顧棉棉臉蛋微紅,翻身滾出他懷里道:“總之沒在看,我沒在偷看的,我要起床了,今天畫就送回來了,我要去檢查我的畫,有沒有出問題。”
顧棉棉找了個借口,急忙穿上衣服去洗涮了,慕戰辰在這邊的洗漱間里,安放了她的東西。
顧棉棉刷牙的時候,慕戰辰推門進來,顧棉棉嚇一跳,慕戰辰靠著門道:“我有會議要開,也要抓緊時間洗臉。”
顧棉棉正刷著牙,也不能出去,只好點頭。想讓開地方,誰知道慕戰辰就這么走了過來,把她困在洗手臺這邊,長臂一伸拿東西。
鏡子里,高出顧棉棉一個頭的慕戰辰,仰著頭拿東西,正露出了好看的喉結,早晨的他長了一點點胡茬,野性味道十足。
顧棉棉不知道怎么想的,就大概腦子一抽,癡了迷了,竟回身抬起手摸了一把慕戰辰的胡茬。
有點刺刺的扎手,扎的人癢癢。
慕戰辰一愣,低頭與她的目光對上。
慕戰辰不明所以,顧棉棉呆呆傻傻。
幾秒之后,顧棉棉急忙低頭道:“啊,我就是好奇胡子是什么觸感。你們男人長胡子這么快的嗎,昨天晚上還沒有,今天就有了。”
慕戰辰心中微動,低頭看顧棉棉:“要不要刮刮看?”
顧棉棉懵懂的仰頭:“什么?”
慕戰辰勾了下唇:“給我刮胡子。”
顧棉棉急忙擺手:“我不會啊,從來沒刮過。”
“很簡單。”慕戰辰不愛用電動的剃須刀,再好用也不喜歡,用的是那種刀片,冰涼的刀片精準的貼著皮膚。
顧棉棉還不明所以,忽然被慕戰辰抱上了洗手臺。
這邊的洗手臺超大,顧棉棉整個人坐上去都沒問題。
慕戰辰從一旁拿了清潔胡子的泡沫給她,指了下自己的下巴:“把這個擦傷,然后用剃須刀的刮掉就行了。”
顧棉棉有點不敢,心里卻又癢癢的。
這樣親密的事兒,慕戰辰一定從來沒和別的女人做過。
只有夫妻之間才會這么親密的刮胡子吧。
顧棉棉在手上擠了泡沫,給慕戰辰擦上,之后拿著刮胡刀道:“哥哥,我萬一割著你怎么辦。”
慕戰辰挑眉:“我相信你,刮吧,沒事。”
顧棉棉深吸一口氣,上手去刮,慕戰辰嘴巴周圍一圈泡沫,把平日里嚴肅冷酷的慕大總裁變得十分柔和有趣。
顧棉棉看著忽然笑了,慕戰辰本來閉著眼睛,聽到她笑,睜開眼睛挑眉:“你笑什么?”
顧棉棉咳了下道:“沒什么,就是忽然想到了一個人物。”
慕戰辰蹙眉:“什么人物?”
顧棉棉見他一蹙眉,十分威嚴,但泡沫擋住了他的威嚴,笑的有些抖:“配個紅帽子,就是圣誕老公公了,哈哈哈。”
慕戰辰傻眼。
這丫頭真是膽大包天了,竟然敢這么調侃自己。
“你這丫頭,敢嘲笑我。”
話音還沒落,刀片劃破肌膚,白色的泡沫頓時被染紅了,顧棉棉剛才還在笑,現在整個都不敢笑了,咋咋呼呼的尖叫起來:“啊!哥哥!血、流血了!”
慕戰辰急忙按住騷動的顧棉棉道:“沒關系,別怕,洗掉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