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回來,手表幾乎都賣光了,就剩下三塊女式手表。
女式手表不好推銷,這三塊女式手表樣式大方精致,平常帶也不出格。
胡大包便想著賣不出去,就自己留著。
不定哪天送禮就得送出去。
陳遠聽了覺得胡大包的安排很妥善。
“兄弟,你猜猜除卻這三塊之外,剩下的賣了多少?”
陳遠不敢猜,但看胡大包提起這件事眉飛色舞,嘴角都犯白沫子,看來這一趟跑下來不比胡大包出去賣貨掙得少。
“這不好猜啊,胡哥。”
從尚愛慶手里拿回來的手表有37塊,其中有三塊勞力士手表,型號年份不同,定價也不一樣。
剩下的都是較為普通的品牌,價格大差不差,成本價都在五十到一百元之間。
按照陳遠的推算,胡大包憑借著37塊手表應該能賣出一萬以上的價格,陳遠試探性地猜道。
“一萬多塊?”
其實這已經不少。
雖然尚愛慶截獲之后,獅子大開口,每塊表他開價都很高。
他手下的人個個都貪婪無比,就像斑點狗、靠一只普通的手表,就想要陳遠三千塊錢一樣。
按照他們這么賣,這一趟下來至少要掙十萬塊。
可是這樣高的價格無人問津。
畢竟現在這個年代,可不是后世。
“兄弟你膽大點猜敢,一個人就前往海州城單刀赴會,你在這上面怎么這么膽小啊!”
胡大包挑眉,與陳遠開玩笑。
陳遠撓了撓頭。
“胡哥你別跟我賣關子了,我真不知道,我在外面跑,全憑我那幾個兄弟,哪里騙過你?”
“之前我就跟你說了,我頭一次出省,以前我連我們村都沒出去過,去過最遠的地方就是公社。”
胡大包要不是知道陳遠為人,他真的要懷疑陳遠是在騙他。
可這一路下來,他發現陳遠對外面很多設備還有程序不太了解。
看似真的是第一次出遠門。
胡大包“嘖”了一聲。
“哎,給你一個預期的機會,你不好好珍惜,行吧!我現在就揭曉謎底!”
胡大包抓著陳遠的手,往他懷里一拽。
在陳遠手心寫下一個數字。
陳遠皺眉,反應過來,驚訝的看著胡大包。
“胡哥,你說的是五千?”
“什么五千?你你太小瞧我的實力了吧,我在外面倒騰來倒騰去,才賣五千塊錢啊!都不夠我和猴子磨破的那兩雙鞋。”
“是五萬。”
胡大包盡量壓低聲音,說出這個天文數字時,他的聲音都在顫抖。
“什么?”陳遠也覺得天旋地轉。
五萬?
“五萬?胡哥你沒騙我吧?”
“我騙你小子干什么,你小子騙來有啥意思,我要騙你,還不如騙兩個姑娘。”
胡大包沒好氣道。
陳遠握著胡大包的手。
“胡哥,這話現在可不興說,你要是被人聽到,判你個流氓罪。”
胡大包拍了拍嘴。
“呸,呸,呸,我胡說八道。”
按照之前的成本價,這批手表從香江運回來,成本價在三千到四千之間。
因為丁點沒有留下來具體的價格,他又突然失蹤。
陳遠只能推算這批手表不超過五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