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維富拿酒賄賂你,這叫公然行賄。”
陳遠輕笑一聲。
“賈志國啊?你是不是想多了,我都說了這是趙維富同志主動拿來的酒,但是我也不白喝,我會以物換物用糧食和糧票兌換這罐酒。”
趙維富愣了一下,連忙搖頭。
但看張國慶給他遞了個眼神,他也明白過來,這時候不能讓陳遠有任何被賈志國可能抓到的詬病。
他只好點頭說道。
“是,剛才陳隊就跟我說了,用糧食和糧票換我家一罐酒,反正我家這酒也是用糧食釀的,沒什么問題。”
現在雖然不流行,也不允許買賣,但是以物換物是很正常的事情。
賈志國見狀。
這下他可真是說不出來什么了,只好憤恨的盯著趙維富。
“趙維富你小子真有本事。”
趙維富避開賈志國,他轉過頭去,不再理會賈志國。
賈志國說什么跟他沒關系。
但是賈志國這種行為實在太過惡劣。
他只不過是路上碰見了賈志國,就被賈志國給利用了。
早知如此,他真該當做什么都沒聽見,趕緊走掉。
“行了,事情都解決清楚了,沒什么大問題,賈志國你以后要調查清楚再來匯報工作,總是這樣咋咋呼呼的,冤枉了多少好同志?”
張松青很是無語。
他還有一堆事要忙呢。
陳遠投給他的方案,他還沒看完,就被賈志國拖著來這。
又耽誤了點時間。
張松輕嘆了一口氣,甩手就要離開。
賈志國見狀,連忙去追。
陳遠看著賈志國卑微的樣子,只覺得可憐又可笑。
不過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這句話在賈志國身上盡顯無遺。
牛隊長晃了晃桌上的酒罐,還剩一點,他拿了個酒碗,倒了一杯灌進嘴里,細細品味。
“好酒,好酒啊。”
陳遠見牛隊長感興趣。
“牛隊長,下次趙同志家釀了酒,給你送去點?”
趙維富接到陳遠的暗示,立刻答應。
“牛隊,我家里有釀酒的手藝,我娘平常閑了,就在家里釀酒。”
牛隊長擺了擺手。
“不必,不必,我也不是那種貪污腐敗分子啊,既然你們護林隊的成員都在,我就再多說兩句。”
“護林隊和他們坐辦公室的不一樣,不搞文字工作,搞得都是與樹與動物打交道的工作,性格思想更單純一些,有時候也要防止被人陷害,今天是湊巧了,你有人證,可更多時候危險總是藏在黑暗之中。”
陳遠詫異地看著牛隊長。
牛隊長在他原來的印象里,只是一個脾氣比較硬的老頭兒。
今天這番話倒是讓陳遠對牛隊長有了新的感受。
牛隊長不是普通人啊,也是參加革命的老同志。
走過風風雨雨。
比他們這些人見的世面,吃的鹽,走過的橋都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