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錦榮見陳遠緊皺眉頭。
“陳遠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來了?是不是有什么疑點!”
陳遠沉思片刻不確定的說道。
“媽我還不知道,但是村里有位嬸子說過一個嫌疑人。”
“什么人?”
“一個女的。”
金錦榮皺眉,孫薇薇絕對不是較弱無力的千金小姐,她個子高,常年體力勞動,力氣不小。
對方只是個女人?
和孫薇薇發生爭執,也不至于毫無反抗之力,就被對方直接推下山崖。
“陳遠,先報案吧!”
金錦榮起身,她的手拽著衣兜。
“陳遠,如需配合,我會和你爸爸說。”
“你先去打電話,這里有我守著。”
陳遠悶哼一聲,金錦榮通過幾句話就已經判斷了事發的大概情況。
陳遠去了郵局,趕在下班前給鎮上的公安科去了電話。
正好是隋大業值班,電話順利地轉接到了隋大業手里。
聽是陳遠,隋大業也緊跟著擔心。
“陳遠,我聽趙書記說你媳婦受傷了?”
“現在咋樣了?”
隋大業是去公社開會時,順耳聽了幾句,當時就想聯系陳遠,可陳遠帶著孫薇薇離開陳家村治病,他也只能在鎮長靜候佳音。
“陳遠?你沒開玩笑吧!”
隋大業手邊兒的茶缸差點被掀翻倒地:“你確定嗎?真是被人害得?”
陳遠握著話筒,短暫沉默。
“我懷疑可能性很高,目前我們在省城接受治療,醫生說我老婆身上被人用鈍物砸傷的痕跡。”
隋大業聽到這,抓著水杯鄭重道。
“醫生說的?那不會有錯,看來你老婆受傷的事兒還真有蹊蹺。”
“陳遠,你好好照顧你媳婦,我明天一大早,就去你們村里走訪,看有沒有證人和線索。”
陳遠謝過隋大業,掛斷電話。
隋大業看著杯里冷了的茶水,方才陳遠說孫薇薇腹中將近七個月的胎兒沒了。
孫薇薇還在搶救室,命懸一線。
若是真有人害孫薇薇,那這個人得多恨陳遠一家子。
才能痛下狠手!
隋大業感覺背后的汗毛都支棱起來了。
不寒而栗!
離開郵局,冷風吹在陳遠身上,一股涼意。
他去國營飯店,打包了吃的返回醫院。
看著在長椅上閉目養神的金錦榮,陳遠將外套披在金錦榮身上。
金錦榮睜開眼,她直起身子。
“媽,你太累了,先回招待所吧,這里有我守著就好了。”
“不怕,媽不累!”
“媽,你咋不累?你從四九城過來,肯定辛苦。”
“我沒事!”金錦榮不肯走。
“那哪行!”
“媽不走,媽陪著你們。
“對了,依依,這兩天在哪兒?交代好了嗎?”
“讓徐會計兩口倆幫忙,還有王虎他們兩口子也會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