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不要臉的話,他這個時候確實沒法說出口。
“村長,都是柳香,是柳香想要害孫薇薇,可跟我沒關系!”
“是柳香干的!”
陳遠挑眉“哦”了一聲。
“是嗎?柳香現在已經緝拿歸案,如果沒有她的口供,我還真不知道你才是主謀!”
劉泰愣了。
他反應過來。
柳香難道跟陳遠交代,是他想要威脅孫薇薇?
劉泰搖頭。
“真的是柳香!柳香早就恨孫薇薇,她嫉妒孫薇薇,村長我不敢說謊,這是真的!”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更不要說柳香和劉泰這對兒見不得光的狗男女。
見陳遠帶著公安科的人,找上門。
柳香把他推出去了!
劉泰只有一個想法。
不行!
他必須把罪責推到柳香身上,絕不能承認他陷害孫薇薇,還想對孫薇薇干些壞事。
“村長,之前孫薇薇在村里的名聲不好,都是柳香傳出去的,這都是柳香的錯,可跟我沒啥關系!”
陳遠“嗷”了一聲。
“是嗎?她是怎么傳出去的?”
“她跟那些知青們傳閑話,造孫薇薇的謠,說孫薇薇很強勢,在村里不容人,把陳家人搞得不安生,又是狐媚子把你騙的團團亂轉。”
“柳香還干過這事?”
”千真萬確呀!村長,你別看柳香柔柔弱弱,其實她心眼壞人呢,就是個蛇蝎女人,就連我倆,也是她主動勾引!村長我真是被她逼得沒辦法了!”
劉泰蒼白的解釋,在陳遠耳朵里就像是噪音。
他拖拽著劉泰的胳膊,將劉泰摁在他家柴房的木垛子上。
劉泰看著陳遠手持砍柴刀,沖著木垛子又敲又打,嚇得渾身顫抖。
陳遠“唰”地一下,將砍柴刀飛到了木垛子上。
劉泰看著與他大腿根兒只有一個拳頭的砍柴刀,一股熱流他她兩腿間噴涌而出。
劉泰抽搐著,看向陳遠。
“村長我錯了,村長我錯了。”
陳遠握著砍柴刀的刀柄,向下壓了壓。
他摁著劉泰的肩膀,劉泰感覺身下一涼,砍柴刀的刀鋒,隔著布料,都像要刺穿他的皮膚。
“劉泰你膽子很大啊,我的女人你還敢覬覦!你還敢動歪心思?”
陳遠拎起劉泰的兩只手。
“你跟我說說,你是哪只手碰到她了?”
“沒有村長,我沒有,我哪敢啊!村長,這都是誤會。”
“是嗎,還不敢承認?把我當傻子來糊弄?”
“是左手?還是右手?”
陳遠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砍柴刀從木垛子上拔出來。
在劉泰的兩只手上比劃。
“不說是吧?那就把這兩只手都給剁了!”
“不要,村長別呀!”
劉泰快被自己的鼻涕眼淚,嗆得窒息了。
“村長我真不是故意的,是我心生歹念。”
“村長,我愿意做牛做馬。”
“村長,你留下我一條命吧。”
“我一定改過,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