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后果會怎樣?如野想都不敢想。
現在的他只奢望著主子的計劃是有用的,能夠為蘇姑娘那邊減輕一點負擔,希望他們還有機會將蘇姑娘完整的救出來。
“那主子,接下來該怎么辦?按照先前的計劃嗎?”
慕容修沉思了好半晌,這才點頭道:“嗯。你們小心一點,也別把他惹毛了,我怕他生氣對香兒不利。”
“是主子,屬下會注意分寸的。主子,您先休息一下吧,都兩日沒睡了……”如野十分心疼的說道。
慕容修一只手擺了擺,另一只手撐著額頭揉著太陽穴,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沒事,你先去吧。”
等到如野離開之后,慕容修又拿起書上畫給他的圖紙,反復的研究了起來。
這邊的白衣男人聽到了蘇香肯定的答復,便問了她以前戴的那個發簪藏在哪里了。
蘇香心里忍不住松了一口氣,先前她是將那根發簪藏在了狗洞外面,后來覺得藏在那里不妥當又收了回來,放到了自己妝籠下面壓箱底。
幸好她拿回來了,要不然的話,白衣男人肯定知道她是要通過狗洞鉆出去通風報信。
雖然現在小命還捏在白衣男人的手中,但蘇香做不出那伏低做小的姿態來,從地上站起來,拍了拍剛才跌疼的地方和灰塵,冷聲的道:“就在我院子的箱籠里,你讓人去找吧。”
白衣男人勾了勾唇:“說起你的小院,本王想起來了,你院子里還有兩個丫頭,她們去哪里了?不會是給誰通風報信去了吧?”
關于這件事情,蘇香也聽到白衣男人和手下議論過,所以知道一點,也懂這一點。抬頭瞥了他一眼,不咸不淡的道:“你府中不是也有兩個暗衛失蹤了嗎?難道他們也是去給外人勾結通風報信去了?”
白衣男人將新的的扇子再一次扔到了蘇香的另一邊臉上,將臉打得高高聳起,通紅一片:“你個賤人!”
自己的府中出了叛徒,對于白衣男人來說,這是他御下無方,是他的恥辱!如今被一個階下囚當眾拿出來說,是在狠狠的打他的臉,他如何能夠不生氣?!
蘇香都沒有去摸自己的臉,再多的苦都受了,這點疼算什么?她也輕輕的扯著唇,有些疼,卻還是哼哼的笑:“怎么,知道被人打臉都疼了?裝不下去了?”
就在白衣男人還要發火的時候,蘇香再一次冷聲的道:“行了你那兵器還補不補了,別磨磨唧唧的!”
白衣男人即將沖口而出的話被生生的卡在了喉嚨口,上不去也下不來,差點沒一口老血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