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弱如風中柳的彎彎親密地依著連夫人,一臉的‘病怏怏’走進前廳,呵呵,柔弱的女人,能滿足大男人的保護心態,尤其是連老爺的。
“爹爹。”她非常乖順地叫,眼睛像哈巴狗,不,小鹿斑比比較好聽,眨啊眨的,還帶點煙雨的迷蒙,這樣可愛,不是讓男人口水流滿地嗎?
“彎彎啊,身體好些沒有。”連老爺馬上上當,真是不讓人白表演,一臉的關切看著她。
她搖搖頭:“爹爹啊,娘照顧著我,我好多了,咦,爹爹,我們家來客人,不過臉好黑啊。”
可是沒有人笑,她說了冷笑話呢?就連林若風也驚呆了眼,她竟然叫連宰相叫:“爹?”有沒有搞錯,還是,她就是那個他隨意挑中的女人,好啊,他開始磨牙了。
連宰相看看新科狀元爺,京城里出了名的脾氣壞,可是才高八斗,是皇上跟前的紅人:“林少爺,我們連府就一個彎彎,就是許配于你的彎彎,這幾天有些風寒,并沒有出去,林少爺,你,是不是看走眼了。”
看走眼,明明就是那個可惡的丫頭,還是他未來的娘子呢?這可惡的丫頭,居然說那女人不化妝的時候像個女鬼,就是想要他退親是嗎?沒門。
他一手指著彎彎:“就是她,將我的衣服撕破,和徐天洛出去鬼混,連宰相,你家教是不是有問題啊,這樣的人,也想要我娶過門。”
什么什么啊?鬼混,有沒有搞錯,等等,他說什么?要他娶過門,他是哪根蔥啊,怎么有那么厚臉皮的男人啊,他是男的還是變態啊。
“若風哥哥,不會吧,這賤女人撕了你的衣服,而且還把湯往你身上倒,是不是不想活了,整個京城誰不知道若風哥哥最愛干凈了。”絢雪馬上尖叫起來,似乎要為他討回公道:“爹爹,這從鄉下來的女人就是沒有氣質,若風可哥哥,你退親好了。”
越說越不像話了,連宰相咳了二下:“絢雪,別亂說話,去練字。”
“彎彎。”輪到算她的賬了,宰相一臉的不悅,這真的是敗壞門風啊。他就怕那個狀元趁機退親,那不是白忙了嗎?“你老實說,可有此事?”
彎彎一臉泫然欲泣:“彎彎沒有出去啊,爹爹,彎彎正病著呢?娘和姑姑都不分黑夜守著彎彎,爹爹啊,他毀謗彎彎啊。”活還是要活的,不能輕易說我不要活了,因為他是個俗人,只有權勢沒有太多的親情,要是那個死林若風縱勇一下,真要她去死,她會吐血。
“是啊,林少爺,是不是,那個丫頭冒認我們彎彎了。”連宰相怎么也不會說,他是看花眼了。
“就是她。你教的好閨女,就這樣許配給我。”他氣憤地看著彎彎,這個惡丫頭,怎么變得那么可憐兮兮的,不就是擺明了他沒有理嗎?他林若風就是愛尋仇,又怎么樣,瞧,唇角還揚起笑呢?這讓他更火大,不僅騙他,而且明明她就是那個小姐,她是不想嫁吧!不嫁也得嫁。他是故意上門來鬧的,趁機把這親事退了,看來,不必退了,嫁過來好好地折磨死她。
彎彎眼一擠,硬是擠出二滴淚在眶里打轉:“爹爹啊,他是想退親才這樣說的,我們連府進出有個守著,連墻也那么高,我如何能出去。”樹也沒有靠墻的,爬也爬不上去。
連老爺頭痛,一個看似明明無禮,卻不能得罪,一個是沒有可能。
忽然彎彎大義凌然地說:“爹爹啊,林家不喜歡彎彎的出身,彎彎不嫁便是。”正合她意。沒證沒據的你奈我何,只會當他是個無理取鬧的人。
“不行。”叫出來的卻是林若風。
嘎:“為什么不行啊,你說我和別的男人鬼混,要是說了出去,彎彎就找顆樹上吊了,也不能爹和娘的臉。”為什么不行啊,死東西,不是相看二相厭嗎?難不成,又看上可愛的她了,還是變態地想把她娶回家里好好地折磨,出出他的氣,真是一個小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