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頭二個大:“朕當然不是你娘,再給朕掉一滴眼淚出來,朕馬上找到林若風,打斷他的腳。”火大地威脅。
又來,彎彎不再理他,推開她,獨自坐在地上,心里難過極了。
“在宮里有什么不好,有得吃,有得玩,我要是嫌常在太小了,朕上給你封高一點的。”他百思不得其怪啊,她為什么不像別的女人一樣,而且,他又為什么非她不可,簡直是拿氣來受,她進了宮,可一點也沒有好玩,經常氣得他要死,甚至還敢動手打他。二十五年來的養尊處優,讓他不知道這是什么感受,很新奇,可是,就像是新游戲,也有玩膩的一天,他坦誠,他喜歡玩,彎彎呢?他卻不知道,自已將她定位在那里。
“在宮里有什么好?”她馬上吐糟:“你和華微夫人聯合起來要干掉華貴妃,差點我的小命就沒有了,要是不是洛來得快些,你就可以看到死翹翹的我了,他們說的對,宮里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我才不要呆在這里,冷冰冰的,一點人情味也沒有,不許這不許那的,看人要跪,在拜,人生下來就是賤的嗎?別以為我不知道,背后的人,都叫我賤人,在這里有什么好,還不如我在宮外,我愛去那里就去那里,而且,林若風才不像你。”
他吃醋了,他生氣了,指著俊美無雙的眼:“他長得有我好看嗎?”
“男人才不論相貌,你是不是想變性啊,別以為你長得美,女人都喜歡你,我告訴你,你長得美,誰會真心喜歡你,如果你不是皇上,才沒有那么多女人跟著你呢?而且誰喜歡看到比女人還要美的男人晃來晃去啊。”不是讓自已變得更是難過嗎?他又很邪惡,總是擺著一副老少無欺的臉,讓人以為他年紀很小,對他一點防心也沒有。
“彎彎。”他有些嘆氣地叫:“你不會死的,因為,朕在看著。”
“看著,你一進來,我就知道了,可是,你那里知道,那種命在一線間的事情,玄在那里,痛得受不了,就差一點點,我就放棄呼吸了,你以為,生死是你在掌管的嗎?等你進來,那我都死了。”
坐在她的旁邊,他垂下眼:“朕太討厭華貴妃了,你知道嗎?所以,朕在等恰當的時機進去。”
“哼恰當,你說什么就什么吧,反正,我不想理你的事,我不也不想同情你,你是沒有心要救我。你又何必死抓著我不放呢?我喜歡林若風,我也喜歡洛,我就是不喜歡你。”她就是要氣死她。她現在全身都沒有力了,那種教訓,她一輩子都會記住。
一反如常的邪惡,他沉重地吐著氣:“朕真想殺了華貴妃?”
啊,不會吧,他又唱那門子戲啊,她好奇心又起來了:“為什么啊?”
他居然也有討厭到非踢開不可的人,那倒是要學學了,讓他踢開她。
他居然將頭放在她腳上,眼睛深深地看著她,然后,閉起眼說:“朕小的時候,父皇就給朕定下了這親事。”
呵呵,童養媳啊,可憐的鳳御夜,有那個圣女貞德在,必定是過得非常的不開心了。
“總是管著朕左,管著朕右,不喜歡朕玩什么?朕以前養過一只小狗,就你一樣可愛。”他頓了頓,抓住她掐他臉的手指,懲罰的拉到唇邊輕咬著。
“你才像小狗呢?”她才不是,還真咬,痛啊。趕緊縮回來,她那里長得像小狗了。
“你知道嗎?她自個認為我是不好學,居然讓人把朕的狗殺了,朕早就看不順眼了,要是不是她是我親母妃指定的太子妃,朕決不會立她為妃。”他恨恨地說著:“每天看到她就討厭,板著一張臉,又難看,又可惡。朕的女人都害怕她,朕的父皇也撐著她,朕就非要把他擱倒不可。”
這個才是他真實的心聲吧,就是想要那個華貴妃成為下堂婦,可惡的男人,華貴妃也沒有錯啊,錯就錯在她太忠心了,總是規勸他好的,說得多了,人家還生厭呢?真是越想越可憐。為人作嫁衣倒不說,本就想著算計自個的親妹妹,誰知道會反咬一口,好大一口,估計是有生之年,她是不會忘記的了。
“朕永遠都記得,血泊中的小狗在抽筋著,朕就永遠的恨著她,還殘忍地將腹中的孩子都殺了。”
“不會吧!”她叫了出聲:“怎么會呢?”哪個女人會殺了自已的孩子,又不是什么情況,在后宮,那個女人不想生個兒子固定地位啊,要是生出來了,那不是會榮耀一輩子嗎?
“當然是。”他堅定地說著:“二個月的孩子,就化作一團血水,沒有了,朕的心里,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