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歹命啊,這么好看的人,居然又小氣,又下流又自私,又獨裁而且還陰沉。越數缺點就越多,等等,皇上不是要上早朝的嗎?讓他丟丟臉好了。
她暗笑,捧著他的臉,在左頰上親了上去,好香,好軟啊,呵呵,用力地一吮,吮出一個明顯的草莓,還來不及笑出聲,就讓人反上為下,占據著她的唇,用力地吮吻著,彼此的味道在口中交流。
“彎彎。”他急促著放開她:“你真是一個小妖精。”
“你,你,使詐。”該死的,他早就醒了,是故意的。
他還得意:“不使詐怎么讓你親我呢?你自個親的哦,可不是我命令你的。”而她素來當他的命令是在放屁。
“好啊,即然你也是奸滑之徒,誰怕誰呢?我讓你沒臉上早朝。”干脆吻就吻個夠,拉下他的臉,不是用吻的,而是咬上去,一場男女爭吻之戰,就拉開了,甚至還有罵人的聲音。
“皇上,上早朝的時辰到了。”那門外的福公公和孫公公戰戰兢兢地說著。
一會兒,里面傳來有人跌落地的聲音,彎彎痛得倒抽了口冷氣。
他垂下眼,摭住滿眼的笑意:“朕不是故意的,不過,你活該,叫朕如何見人,你這只母老虎。”
“我母老虎,鳳御夜,你是不是男的,居然這樣對我。”咬得她脖子痛極了。
他將滑落肩的衣服扯得更開:“這是你做的好事,你賠朕。”
“賠,想得美,一件破衣服。”天啊,性感得要命。
將她拉起,怕是地上寒氣重傷了她的身子,福公公和孫公公也領著人進來侍候他更衣,上朝。
他脖子上,臉上,也相當的精彩,青青紫紫一片,可見,他也沒有占上多少的便宜。
“皇上,是否要用白玉膏。”福公公小心地問著。
他嗯了一聲,不用,還真的不行,這丫頭是沒有磨爪子的貓,他會將她的爪子剪掉的,上朝可是形象也重要,滿朝的文武百官,一絲不茍。
到他走后,彎彎才能爬起身,天啊,鏡中的她真是的相當的有顏色,鳳御夜這個小氣鬼,一點也不愿吃虧,居然讓她沒臉見人。
“常在主子,這是皇上吩咐奴婢讓常在主子擦臉的。”
清清涼涼的,透出一股子的清香,說出也奇異擦上去,那些吻痕,倒是淡了很多。雖然不能全摭住,也不至于那么明顯,換過一般美美的衣服,開始認真地打量著這里來。
好大的宮啊,走出寢室的后門才發現,明明亮亮的,全是大理石,很大氣,沒有墻圍住,只有幾根粗大的柱子,每一根,都比她還要大上幾倍,上面雕刻上了不少的花草,飛禽走獸,讓她嘆為觀之,那微微的風吹著,帶著一股子的花香味,才讓人神清氣爽,她興奮地跑現去挑高的視野,極目一望,下面全是五彩繽給紛的花,香甜之氣,便是從這里吹進業的,好大的地方啊,處處都顯示著帝王的雄渾之氣,不是她在電視上所看到的那些小花小景,當你看到大片大片的牡丹花田,會有什么感覺啊,在薄霧朝陽中,那一大片的牡丹花,紅的白的,競相開放,多姿多彩,美得不可思議,如夢如幻,宛如仙鏡,她贊嘆地坐在柱邊,用最虔誠的目光貪婪地看著這一切,真是美啊,如果在這里照婚紗相或藝術相,不知有多美。
“常在主子,虹昭儀請主子去用早膳。”宮女恭敬地說著。
她只是常在,沒有很高的位置,不可能由虹昭儀來陪著她。她也不知道,她明明是宮女,怎么會又是常在,反正什么都是他說了算,不過,見姐姐也好啊,說不定還能幫著她逃出去呢?
她站起身,在宮女的引八領下,一路走馬觀花地又到了來過一次的昭儀閣,依舊是那樣的紅墻琉璃瓦,可是卻不是來拜見她的,上次是依禮而來,在后門那里,才招惹了鳳御夜。
而這次呢?依舊是那胖胖的公公,卻多了幾分的殷勤和媚笑,恭著腰引著她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