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彎實在是太高興了,這下不怕會遇到什么人販子啊,騙子啊,所以說傻人有傻福,不,她絕對不傻,人家只是懶得動腦而已,合上雙眼,在寬大的馬車上睡著了,反正有艷在,她不怕。
艷趕著馬車進了一個莊園一樣地方,暢行無阻地將馬車駕到院子里,一個男的迎了上來:“小姐回來了。”
“嗯,我哥哥呢?”艷揭開簾門,卻看睡得一塌糊涂的彎彎,有些失笑,將馬車上的幾袋東西搬了下來。
那下人邊接過邊說:“少爺還是很兇,老吵著要酒喝。”
“知道了,馬車就留在這里,你去做你的事,中午就不用忙了,晚上煮好飯了再過來。”
“是的,小姐。”
艷拍拍衣裙進去,就能聞到滿屋子的酒味,她捏著鼻子冷哼:“還喝,想死就直接拿劍去抹脖子。”踢踢那輕彈不得的爛人:“沒見過這樣的男人,走都走不了,還記掛著喝酒。”
徐天洛沒好臉色:“走開,我不想和吵架。”
“哼,你以為我好想和你吵架啊。”她悠閑地坐在椅上,看著他的殘樣,滿臉的胡渣子,她堅決不會對外人承認這人是她的哥哥,那么丑,連發也不梳洗,連衣服也不換,走不了就可以這樣子啊,真是的,自從他讓皇上丟回家,就這鬼樣子,下的藥還要過二天才能消。
哥哥是個大笨蛋,居然傻得跑到皇宮里去和皇上爭妃子,不死才怪。
讓人拖著回來的時候,臉上還有可疑的鞋印,必定是某人踩上去,她老爹怕再惹什么是非,就讓她帶著他到另一個城來治療他的傷口,好一個花花公子,如今是踢到鐵板了,報應很爽。
艷非常興奮地將他手中的酒一腳踢掉,一臉笑意地看著他。
徐天洛陰沉的眼不悅地看著她:“你發什么神經。”高興成那個樣子,莫不是要告訴他,她看上那家少年了吧。
艷看看指甲,輕松地說:“我有彎彎的消息。”這是哥哥的死穴,她也搞不懂,為什么哥哥那么喜歡彎彎,才見幾次面啊,就到了這地步,要是真相處久了,只怕連自個也跟著連彎彎姓了。
徐天洛的眼神一亮急急地‘爬’過去,沒辦法,他現在還沒有恢復功力,狗皇上鳳御夜,竟然真的對他用藥,什么十天,下的份量足可以讓他一個月走不了路,夠小人的。他抓著艷的裙擺:“好妹妹人,你有什么消息,快說啊。”
“我喜歡你那套白玉瓷壺。”她笑得甜甜的。
他心里暗叫,明明是親兄妹,還趁火打劫,一咬牙:“好,給你,你快說。”
“彎彎逃出宮了而且我知道她在那里。”近在眼前,就在馬車上。
愉快地聽到哥哥急促的呼吸,她高興啊,告訴哥哥,還得要他付出一些代價,哥哥不好利用,奸滑得要死,想要什么,都不給,他喜歡的東西,全收藏得好好的,無論她如何請求哀求,他還是無動于衰,而如果他看中的粉紅知已,人家只要說一句喜歡,他就凱子一樣地雙手捧著給那些女人,真是氣死她了。
洛大方地說:“你要我的什么東西,你盡管拿去,包括你喜歡的那套劍法,和那雪華劍,都拿去。”
艷眉開眼笑:“哇,哥哥,你還是第一次那么大方耶,那我就不客氣了,你對我好,我也對你很好哦,我告訴你,彎彎就在門口的馬車上,你快點爬過去看吧,怎么樣,對你夠意思吧!唉,我還沒有說完呢。”就急著爬走了,真是的,見色忘妹,又不是第一次,她也沒有什么好傷心的,見慣不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