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可以看的,汗,不說了,反正說了你也不懂。”現代啊,沒看過才是奇跡呢?
大小眼,一點也不公平,他看就可以啊,她不行嗎?她就不是人啊,男女不同,女的怎么了,她再一次暗罵鳳御夜的奴隸主義制,她還想對林若風實行資本主義制呢?他到是處處管著她,他們是什么關系啊。哼。
她是不是有些心理變態啊,居然喜歡他虐她,汗啊。她怎么不知道啊,這樣沒口德的男人,還要罵人,還要打人,脾氣又不好,對她特別壞,在人前是冷然難以親近的皇上,在她身上可是把她當玩具一樣,一點也沒有皇上的樣子,她居然見鬼的會喜歡他,她得心理真的有些問題,女人不都想找一個寵她愛她溺死她的人來愛嗎?
不過,愛和成親是不同的,愛可以愛得深些,自私些,而成親,可要考慮了,性格脾氣什么亂七八糟的。
她是不介意和鳳御夜成親,可是,他是皇上,這一個就讓她止步不前了,她不是膽小鬼,她也能明白對他的特別之處,就是因為他不知什么媚術,來偷走了她的心,要不然,紅線也不會那么長。
“彎彎,有半個時辰了。”他要討吻了。
彎彎趴在他的身上:“鳳御夜,如果你不是皇上多好啊。”
她的話讓他一震,他也一點也不想做皇上,可是,天意安排他就是皇上,因為這樣,他失去很多,母妃也沒有了,連自我的空間也沒有了,只有在林若幾以及洛的面前,他會恢復一些,可是只有彎彎才會讓他做想做的,他一點也不想做皇上,但是他沒有選擇,他就是皇上,這是永遠也不可能改變的事實。
如果彎彎沒有跟他回皇宮,那么,他會把真實的自我,永遠地埋下去,做他冷冰冰威嚴八方的皇上,而他,現在是貪戀著這些自由和溫暖,彎彎也許不知道,他的心里比任何人更不想做皇上。
“你聽。”彎彎小聲地說著:“好像有聲音。”
是啊,是有人打斗和哀求的聲音,遠遠的,就是山路上。
他讓她伏在地上,側耳靜聽,只能聽見有人說:“這是林知府,你們這幫逃民,竟然敢私逢逃走,你們知不知道,這是為皇上挖的官煤,竟然敢打主意逃跑。”
鳳御夜的臉色越聽是越黑,彎彎聽不到,只能干著急,又不敢出聲。
幸好他們沒有上面的路,如果不是,剛好又可以送出煤窖去做暗無天日的工作了,不,他們會直接被打死,因為,他是帶頭逃的。
有人悲哭的聲音,她只能隱約地聽見大笑聲說著:“一輩子,你們都別想著逃出去。”聲音越來越遠,直到聽不見。
一輩子,她握緊了拳頭,她就不信,黑心的窖主輩子都有人撐著。
他看著她,靜靜地說:“彎彎,居然還有官府的人介入。”
“我該死的當然知道,如果是沒有官府介入,這里能是死人場嗎?”官商勾結,欺上瞞下。
無論是那個朝代,這些事,都不可避免地發生。
“無論如何,你一定不能放過這些惡人,這樣欺負人,也讓他們白白高興了一場,從山路上逃是人之常情,可是也讓官府的人堵上了,你說,他們不是更傷心嗎?這下,又不知要怎么奴役他們了。”
“當然不會放過,無論是什么官,一律當斬。”借著皇上之名,實這樣的。
朝上的事他很清楚,每年的煤都是進貢的,卻也有支付著銀兩。
一顆樹大了,就容易有枯枝,要適時地修剪。這些人,是誰給他們撐腰,安逸慣了就養出不少的害人東西,還真的是膽向惡邊生了,就算是牽連再多的人,他一個也不會放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