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城的不遠處,那賣面的大娘一臉的喜色,眼尖地看到了他,叫著:“年輕人,你媳婦呢?”
他媳婦,他有些暖熱的感覺,停下馬,卻沒有跳下來:“大娘,你夫君可有回來?”一面之恩的大娘,讓彎彎哭得可慘了。
“回來了,回來了。”她笑著:“年輕人啊,托你們的福啊,我煮了熱湯,帶點回去給你媳婦喝。”
彎彎都跑了,他心里一陣難過,掏出幾綻金子準確在丟在桌上:“大娘,我找我媳婦去了。”一夾馬腹如箭一般地沖出了海城,二天,已磨掉了他所有的耐性,越來越是煩燥,心里空空落落的。
“為什么要把我的眼蒙上啊,你們不會是想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吧?”彎彎不悅地問著。
龍嘯天打個呵欠:“你可有見過偷兒做過什么光明正大的事。”
“你對我起了色心嗎?”有些自得,她是不是越來越漂亮了,他一路上,待她如上賓一樣,好吃的,好喝的,只要她說一聲要,他就給她叫,讓她嘆氣,她為什么又找到一個有錢的主啊。
龍嘯天的眉頭打結:“我就不知道賞金獵人是不是眼睛有問題,竟然會和你成親。”
“要你管,你一定地嫉妒,唉,到了沒有啊,蒙著眼真不好走路。”其實她很想看看,是誰下的毒啊,為什么要下在她的身上,怪哉了,又不是她去偷東西的,明明是鳳御夜,可又知道她也出去了,這個人,一定對皇宮的事也了如指掌。
“我嫉妒?”他要吐血:“我才不像賞金獵人呢?笨得可以,為什么要捉賊,自已去偷不是更有錢嗎?”
彎彎用力地掐著她的手肘:“龍嘯天,你這個汪洋大盜,你遲早給我家的賞金獵人捉了,你試試看,你好光榮嗎?還不是做我爹的走狗,我現在可是你的半個主子,給我小心地侍候著。”
龍嘯天真的是要吐血了:“我不過是和你爹做過一筆交易而已,我是自由的,不是誰的走狗。”
彎彎心一喜:“那好,龍嘯天,我雇用你算了,把給我下毒的人抓到,你要多少錢,任你開價。”
龍嘯天皺著眉:“不行,我可是很有原則的人。”
原則,屁話:“你還不是一個可恥的小偷,人見人罵,狗見狗咬,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真小氣,要什么原則啊,有錢賺就好了,豈會有人嫌錢多的呢?她就不嫌。反正他的錢來歷不明的,一路上,她就要最貴的吃,吃得他肉痛,她最高興。
他都不知道要不要一掌劈死她先,多話不說,還嫌三嫌四他的職業。也不想想一路上吃吃喝喝的,都是他的錢。
幸好,那人出價很高。
前面的路越來越不好走,微暗的夕陽下,一個男子的背對著他們站著,衣袍在風中吹得飄飄如仙一般。
他站住:“人帶來了,錢呢?”
哇,正主兒來了,不過,現在還不能動,不然的話,很快就讓人打昏了事的。彎彎興奮又害怕啊。
戴著面具的男人指指草叢里,龍嘯天放開彎彎,過了一會兒說:“行,人已到,合作到此告終。”
“等等,你不要我了啊。”彎彎趕緊叫著。
一個利落的掌劈在彎彎地肩后,讓她叫也叫不出聲,落在面具男的手里。
他深深地看著彎彎,愈來愈美麗的彎彎,像是一朵怒放的水蓮花一般。
“果然是你。”徐天洛的身影出現在叢草邊,一臉陰黑地看著林若風。
“是我。”他不避不違地說著。
“為什么要對彎彎這些?”洛的眼里有著不解,他們三人,打小就一起長大,三個的性格,都比較古怪。
可是,他為什么要這樣傷害彎彎,他就一直在想著誰是下毒的人,林若風連海城都沒有找,就急急地回京里,讓他生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