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彎以為,在宮里祭拜會有很多人,然后,祭品也有很多。
她記得,以前家里祭祖的時候,都會有烤豬之類的,呵,她就是最喜歡吃燒豬皮了。
可是,鳳御夜不是說要在宮里大祭拜的嗎?那現在是什么意思。
不是什么豪華的墓陵,也沒有人守衛,看上去,只是一般般的有錢人家的墳墓,而且,很遠的地方還長了些青草,鳳御夜竟然要她拔草,他在墓邊燒香,只有孤憐憐的二人,真是可憐啊,上了他的當了,以為有什么好吃的,原來是來勞動。
彎彎越拔越前,轉到前面,那里是白玉雕刻的碑,上面只刻著幾個字:生母何琳之墓,何御夜立。
汗,他還從母姓,這樣可以嗎?不過,當然不能說是鳳御夜,鳳可是皇家之姓,誰不知道鳳御夜是誰啊,就是鳳朝的皇上。
可是人家看到鳳御夜的大名,不來盜墓才怪。
可是,她還是搞不懂啊,為什么他的母妃,不是葬在皇家的墓陵里,而是葬在這風景秀麗的山水之間。
鳳御夜的神色有些悲傷:“彎彎,過來看看我娘。”
原來偷懶讓人抓到了,看來,還真是皇上英明,不是可以隨便偷懶的。
鳳御夜抓著她滿是泥草的手:“這是娘的墓。”
“嗯。”她輕應一聲,告訴她又怎么樣,她是不會去陪他娘的,說實在話,鬼存不存在是一回事,不過,一到晚上,她就怕鬼,而且,還很疑神疑鬼的,可是,白天,她一點也不怕。
“你一定想要問,為什么我娘會在這里,是不是?”
當然想了,不過,他臉色不怎么好看,她也不太敢問啊,看人臉色還是會的。她點點頭。
“我娘有二個墓,一個是皇陵那里,一個是在這里,我娘只葬在這里,那皇陵,不過是個樣子。”
她明白了,鳳御夜是不想讓她的娘真正地葬在哪里,她不明白為什么?葬在皇陵不是更豪華嗎?死人躺著也舒服又體面吧!
“在我自立后,我堅持,將我娘遷出了這里。”
“那為什么呢?是不是皇陵人滿了。”居然還會有葬不下的嗎?死人真多啊。
他失笑,陰沉的臉,終于有了些笑意,更讓人想葬身在他的酒窩絕色中:“彎彎,每年的今天,我都是一個人都祭我娘,我始終不想去承認,我娘曾是我父皇的妃子,凡天下之父母,無不為自已的孩子擔憂著,我曾給說過,我會帶我最愛的人來看我娘,給她拔草。”這是民間最普通的事。
真是怪人,彎彎晃晃雙手:“紅了,腫了,不管,我拔草,你得付工錢,不能讓你娘知道你是小氣鬼一個。”
他弄亂她的發:“連彎彎,叫娘。”還分什么他的她的,他的是他的,她的也是他的。
“娘啊,你看,他欺負我,我怎么辦啊,娘,你跳出來罵罵他,你兒子是個小氣鬼,還是個自大鬼,還是個醋桶子。”
他笑得更美了,他的眼里,心里,都是滿滿的笑意,那是,從心底發出的幸福之笑。
他想,如果母妃沒有死,她會很高興的,彎彎是個可愛又討人喜歡的女子。
“連彎彎,給娘敬酒去,拜完了,你可以和娘一起吃那果子。”他推推她。
“不會吧,娘,女人家還是不要喝酒得好,喝酒傷身,至于那果子,你獨自吃就好了,我真的不餓。”汗,叫她和死人爭東西吃,她才不要,萬一讓她纏上怎么辦啊。那可就慘了。
鳳御夜苦笑:“娘,你看,是個懶媳婦,你兒子,會努力地訓練懶豬的,連彎彎,你還是不是女人啊,怎么可以這么懶。”
這句話很帶刺哦,彎彎臟手很用力地往他的手服上抹過去:“鳳御夜,你把這句話說清楚,誰是懶豬啊,還有,有誰規定女人就要勤快了,都是女人把你們男人給縱壞了。”
“好了,好了,別說了,反正你就是懶,不然你把這草拔光了。”周邊都有不少的雜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