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洛用腳打著拍子:“你剛來這個城市不久,何來是你的妻子,姓什么,你知道嗎?多少歲,你明白嗎?”他審過她,一次資料,至少還能寫出來。
鳳玉夜從來沒有這樣狼狽過,天才生的他,沒有寫不出來的時候,而現在,卻是咬著筆尖,可愛絕美的臉上露出難色,差點護士小姐就要心軟叫他不用填了,那不過是居本資料。
紙上,他只寫上了彎彎二個字,其余的,一無所知。
“我來吧,我知道。”徐家洛有些得意,鳳玉夜卻連紙都拿得遠遠的:“滾一邊去,別妨著我,我就不信這一張紙,能難倒我這天才。”多少歲,家住那里,丈夫,他怎么有些喜歡這個詞兒了。
“別忘了,天才和白癡是一線之間的。”天才,他好大膽的稱呼,從來都是這么招搖。
還有一行,就是家屬簽名,他大灑灑地簽下了自已的名,鳳玉夜,其他的,聯系之類,當然是他的。
不知為什么?他想,要和她糾纏上。
護士小姐一看,差點傻眼,年齡什么的,都不詳,連最居本的證件也提供不出,這怎么生啊?
不過,那下面的龍飛鳳舞的簽名,真的讓人心都要停下來,結巴著:“你,你就是,鳳集團的,那個最年輕優秀的,董事長。”
如果不是太了解這個共穿一條褲子長大的鳳玉夜,鳳集團的少公子,一個對婚姻和女人唾棄得像是狗屎一樣的人,他還真以為,是有那么一回事。
明明剛才拼死也不要和她有什么關系一樣,然后看到藍龍玉,只要一眼,就能看出是不是藍龍玉,太熟了,他就開始有些怪,想要更了解她一樣,那突如其來的一聲痛叫聲,差點沒有將他的腳嚇軟。
怎么會生怕呢?他不知道,他開始煩燥起來了,想要進去,哪怕是讓她咬著他的手也無所謂。
潔凈而又白嫩的手,還有著紅色的抓痕,他輕輕地摸著,想念著讓她死死抓住的感覺,他是不是開始有些被虐狂了。
“鳳集團的夜啊,要什么資料,買下我們醫院都是九牛一毛,鳳少爺,請到貴賓室來休息,我們醫院馬上準備最好的隊伍來幫助小孩出生。”笑得有些諂媚的院長走近。他不敢說是令夫人,誰不知道,有錢的少爺們,都喜歡包養情婦。
而且,鳳少在外面,可是人人都知道的,不戀女色的,何來夫人,眾多人懷疑,他是同性愛好者。
“不必。”他恢復了冷然,俊美的臉上盡是疑重的神色:“怎么那么久了,還沒有生出來,生什么啊?這么難。”還一直痛叫,那女人的肺活量真是大,叫得這樣大聲,害他的心也提了起來。
人家生孩子,關他什么事,為什么,他竟然有些期盼,有些興奮,又有些不安,怕她痛著來著,真是怪了。
“女人生孩子,就是這么難。”徐家洛靠著墻說:“鳳少工作繁忙,就不留你了,云彎彎還在看守的時間,一切,由我看顧。”
鳳玉夜朝那椅上一坐:“洛警官今天休息嗎?怎么不去抓犯人了,最近聽說該市的治安不太好,正想和貴局的局長聊聊天,喝喝茶,有些人太不務正業了,不能讓我們納稅人太失望。”加重他的工作量,沒事,還不滾開。
徐家洛把玩著手心里的草指環,那是她留在房間里的,他帶了出來。很小,很巧,很讓他喜歡。
“很奇怪,是不是?”他輕笑地說著,坐在鳳玉夜的一邊。
“該死的奇怪極了,我竟然對她不舍起來,我根本就不認識她。”鳳玉夜誠實地說著。
“是啊,好是奇怪,你不認識她,鳳少,那么,請你離開了,我是警官,我有權保護我的犯人。”
“哼,你不想混了,叫我離開,你是想干什么?你是不是對她起了企圖之心,她可說過,孩子是我鳳玉夜的。”鳳玉夜有些得意起來,心里只有一種感覺,似明似暗,像是有紙摭住他的什么回憶一樣,在鼓動著,要她才能撕下。
似在煎熬一樣,一分一秒都難過,手機總是響個不停,他煩燥地關了。
“為什么你會選擇這個時候來這里渡假。”還沒有通知他一聲,就闖進了他的家里。
“我該死的,也不知道,莫名其妙。”就是有一種吸力,讓他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