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柔倒是覺得聶釗不對,剛才坐著的時候就顯得坐立不安的,這會兒兩條腿也是虛虛浮浮的,她倒沒事,怕他累壞,反而問:“你呢,怎么感覺很不好的樣子?”
聶老板腰當然沒事,主要的問題在于痔瘡,也想解釋的。
但陳柔要思考那個叫lvsun的地方到底在哪兒,顧不上跟丈夫打情罵俏,而且她一直覺得丈夫還是沒有恢復好,還需要繼續鍛煉身體。
當然,他體格強健,幸福,她也性福嘛,挽上他的胳膊,她說:“昨晚我好開心的,但是看來你的體能還沒怎么恢復好,所以,多休息,還有,記得健康喔。”
其實聶釗不但可以保持昨晚那種狀態,而且只要太太受得住,兩次不在話下。
問題在于痔瘡,半夜突然菊花痛,他心有余而力不足。
他可以解釋的,但是太太挽著他的手,已經到門口,打開門了。
對了,聶涵還在門口,聶嘉峪跑的最快,但聶嘉峻才在往客廳跑,也就意味著陳柔剛才說的話,他們三個應該是都聽到了的。
簡直了,聶釗環視一圈,說:“嘉峪嘉峻,去我書房桌上,去年公司的財務報表整體看一遍,重點是房地產行業,我晚上回來要考。”
侄子們讓他不爽,他也得讓他們不爽。
當然,他也只敢對著侄子們大呼小叫,完了還得乖乖向太太低頭:“宋仔呢?”
雖然宋援朝是他的保鏢,但他得確定,自己能不能帶走。
陳柔果然說:“我今天得把他留下,辛苦你了。”
聶釗回頭,見鄺仔在樓梯上,說:“你跟,跟我一起去公司。”
好比母雞帶著它的小雞仔們,聶老板浩浩蕩蕩的離開了,聶嘉峻眼看聶涵也跟在后面,風光無限的,跟聶嘉峪開干了,揪他耳朵:“好像個漢奸,叛徒!”
聶嘉峪也不干啊:“你騙我說只是想跟郭扶正徹夜聊大陸,也想享受一下自由,嚯,你們的自由就是去看脫衣舞嘍,你還……臭不要臉。”
他稍微小一點,不知道男性到了某個年齡段,自然會對女性產生好奇。
因為還處在中二期嘛,只會說:“惡心。”
聶嘉峻雖然知道自己錯了,也知道小叔該罰自己,但對于自己的no.2身份被聶涵取代總還是心有不甘,就想再跟陳柔爭取一下。
她在書房里,一直在盯著地圖發呆,聶嘉峻為了吸引陳柔的注意力,就故意把賬簿砸的啪啪響,不過他這個樣子,宋援朝當然不干,要提醒他:“大少,小聲點。”
聶嘉峻只好輕一點,但又忍不住說:“學校是高壓環境,宿舍還有保鏢同行,回到家,家里上上下下又是那個樣子,我和二叔一樣,是活生生的人,也會爆的。”
陳柔突然回頭:“什么爆,怎么爆?”
聶嘉峻攤手:“我啊,我是人,我也有怒火,就像座火山,早晚也會爆發的。”
是的,在學校里,因為他的身份,所有的老師都盯的很緊。
他的貼身保鏢也是,為了他的安全,向來睡在他的門外,而要回了家,曾經的梅潞和聶耀還能讓聶嘉峻放松一下,但在聶釗的鼻息這下,就只能提心吊膽。
聶嘉峻因為對于大陸人的信任,放縱了自己一下,也守住了底線的,就這樣被小叔從管理核心層踢出來,他不服,而且很生氣。
他感覺自己像座火山,要不宣泄一下,早晚得不受他自己控制的爆發。
當然,他最終會爆發的,再過三十年,他會化自己為利刃,并直接刺向聶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