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劉班長了,炊事班所有人趴在窗口,全笑的傻呼呼的。
陳柔一口饃一口肉,倒搞的陳恪忍不住要勸她:”吃慢一點,對消化不好。”
陳柔邊吃邊說:“陳隊,得把所有的對講機先集合起來,再把無線電車開上,咱們要設一個加密頻道,屆時車開到園區附近,進去之后,對講機聯系。”
這個陳恪他們早有準備:“我們一直用的是加密頻道。”
陳柔說:“那你得把密碼給我,還有一撥人,下午咱們去見一面,他們也將是跟著我進園區的第一撥人,咱們要共享密碼。”
陳恪停筷子:“是我們,我們是第一批次進去的人。”
陳柔撈光了饃,只剩一碗湯,端起碗來喝湯,她說:“拜托,這兒所有的人都認識你們,而我是個女性,想要潛藏進去,也比你們更容易,對吧?”
陳恪默了片刻,試問:“聶老板來了?”
這時宋援朝來吃飯了,大概被取笑的太多,今早他戴上帽子了。
他說:“陳隊,來幫忙的一直都不是一撥人,而是兩撥,而且另一撥將以商販的身份帶我們先進去,等到我們解決了幾個狙擊點,撕開缺口后你們再進。”
有兩撥來幫忙的人,那么,另一撥又是什么人?
陳柔當場幫老爸解惑:“加害陳娟的共有兩人,另外的那個,是另一個人的父親。”
……
午后,茫茫大海上,一條不大的商船正在海中飄蕩徘徊。
一個中年男人拿著匕首,正在幫一只巨大的海龜清理身上寄居的藤壺,一邊清理一邊柔聲安慰:“忍一忍,馬上你就可以變舒服啦。”
又念叨說:“要不是董爺說吃了造孽,我們早把你燉成湯了,既然得他大恩不死,以后你可要保佑他長命百歲,也要保佑我,我剛剛按揭的鋪面可不能跌呀。”
一個獨眼,穿長靴,外衣上全是釘子和鉚扣的男人勾唇:“看你那廢物樣兒。”
中年人愣了片刻,突然抬頭,說:“來了!”
獨眼舉起望遠鏡一看:“沒有呀。”
好吧,他又摘了望遠鏡的蓋兒,一看,轉身下艙:“阿耶,陳小姐來啦!”
董爺棉麻汗衫大灑褲,都不必拐杖,生龍活虎,龍騰虎躍的出來了:“真來了?”
說話間一艘快艇靠近,果然,陳柔就站在船頭上,手里甩著一條繩索,眼看快艇靠近,她繩索甩了過來,眨眼間,董爺亭亭玉立的大孫女已經到他面前了。
她問:“入園的時間已經確定好了吧。”
董爺拉著陳柔就回船艙:“急什么呀,先喝點水吧,奶茶,紅茶,沙士還是可樂,我這兒都給你備著呢,先吃下午茶。”
陳恪是第二個爬上來的,岳中麒緊隨其后,倆人把宋援朝撇在最后面。
但是,能做大佬的,外形當然不凡,可是面前倆人,其中一個是中年人,胖胖的,但是面挺善,沒有做大佬的氣勢,另一個獨眼倒是有幾分霸道和側露的惡氣。
難不成另一個大佬是他?
但顯然不是,因為隨著宋援朝一上船,獨眼上前就捶人:“宋仔,好久不見啦。”
直到他倆進了船艙,看到董爺,對視一眼,才心說,果不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