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中麒憑借他領導的淫威,成功趕走了別人,幫陳柔帶路。
上了二樓就喊:“聶先生,有人來看你啦。”
其實岳中麒對于雙耀不止好,而是格外的,加倍的好。
半路碰上咖啡都要幫他順一瓶,結果上前敲他的門,他竟然不開。
還說:“我今天不舒服,請假,不見人。”
岳中麒再敲門:“來的可是貴客,聶先生,聶老板,給點面子吧。”
又說:“你再不給面子,我就在你身上綁兩塊磚,帶著你去游泳喔。”
聶耀依然要耍小脾氣:“要不殺了我,要不立刻走,走開!”
陳柔說話了:“破鐵門而已,一腳踏開,踏不開就用槍轟。”
就這么一句,聶耀瞬間把門打開了,但當然,背身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
陳柔看床倒是整理的干干凈凈,坐到了床沿上,兩手插兜,開門見山的問:“二爺最近過得怎么樣?”
聶耀看了一眼負手站在門口的岳中麒,卻來了句:“來客人了,我頭暈,動不了,岳隊幫我給客人沖杯咖啡吧。”
陳柔明白了,他這是在裝病。
如果她再多問一句他是怎么病的,他就該控訴國際警察們待他不好,控訴環境太艱苦,說不定還要罵聶釗幾句,總之就是,病是由頭,主要是為了訴苦,擺功。
而這要套用一句將來人說的話,他就是——賤人就是矯情。
岳中麒在沖雀巢咖啡,陳柔是從來不慣著聶耀的,所以敞開了說:“二爺,國家興亡,匹夫有責,大敵當前,我們華夏人沒有軟骨頭,我從昨天來,一直聽國際警察們夸你,說你在他們執行任務的過程中幫了他們莫大的忙,那些忙也在他們的任務,屢次起到了關鍵性,決定性的作用,而且你還想再立奇功。”
岳中麒給陳柔遞咖啡的手停在半道,總覺得這詞兒自己分外熟悉。
該怎么說呢,他要想把誰架上馬,就會這樣說話。
這聶太到底是什么鬼呀,說話跟他一模一樣。
人都知道真話難聽,假話才好聽,但人人都愛聽假話。
聶耀也不例外,在聽到陳柔那么一大通溢美之詞時,雖然有點心虛,但怎么說呢,就,莫名的還覺得蠻驕傲的。
岳中麒目光緊緊盯著陳柔,心里默默背誦,她是開口講:“本來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如果沒有你,我們完不成任務,但既然你不舒服,那就……”
聶耀喝了一口咖啡又吸了吸鼻子,再咳了一聲。
接著說:“剛才我其實吃了藥的,這會兒覺得自己好多了,說吧,什么任務。”
岳中麒心說完了,這聶太是另世他,而且是女版的他。
所思所想,所說的話,全跟他一模一樣。
這可怎么辦,要不他倆結拜算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