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還有個好處,能幫爾爺和董爺多刷一點功德,簡直兩全齊美。
而且只要這事能推行得下去,那么,陳恪他們至少可以光明正大到九龍公干。
哪怕來不了島上,但是只有一條隧道相隔,以后李霞和陳恪見面,不也就容易了?
再說了,全體轉入駐香江部隊的話,那么將來,第一批登島的,就會是他們了。
聶釗這人也是有意思,好像陳柔想什么,操心什么,他都能猜得到。
而且他的美德,不會說大話,但凡講某件事情的時候,那件事情,他基本上就已經辦到九成九,已經板上釘釘了。
就是有點遺憾,已經出發,回家探親的宋援朝一門心思,應該還在想著開保鏢公司呢,結果回來就會發現,沒得老總當,他還得繼續服役。
這件事居然被聶釗輕松化解,陳柔胸頭的塊壘也頓時消散。
她病了兩天,但現在已經大好了。
還不到晚飯時間嘛,躺了兩天渾身不舒坦,她笑著推了碗,說:“你既然沒事,跟我一起去跑步吧,我運動的少一點,跑個十公里就好。”
別人一天跑十公里就頂天了,她是孕婦,十公里卻只是基礎?
聶釗總還是不愿意讓太太搞太多的劇烈運動的,而且面朝大海,坐著跟太太聊聊天,多好啊,跑出去要被人圍觀,大把人要跟他打招呼,出于禮貌,他也不得不打招呼,而他的保鏢,現在也只有兩個健康的,他還要考慮自己的安全問題呢。
但當然,他不會直接拒絕,惹太太不開心的。
他端過參湯抿了一口,卻是不著痕跡的轉移了話題:“今天一早,嘉峪和嘉峻跑去鬧你了吧,蔡小姐,一個小女孩而已,她哥哥如果來了,也只是公司的一個職員,他們要做的,也不是去攻關,或者討好人,而是改變蔡小姐對于香江,對于大陸的刻板印象,但是都多久了,他們倆還是拿不出方案來。”
那位蔡小姐是在西方長大的,傳統大家叫她們那種是香蕉人。
而要改變她心目中對于香江和大陸的刻板印象,陳柔的想法就比較正義凜然了,她想著,到時候安排嘉峪和嘉峻陪她去一趟深市,逛一逛博物館,再走一走各種很普通的農貿集市,以及文化古跡,讓那女孩能感受到治安方面的安全性,以及自己祖國的文化底蘊,基本上就可以搞得差不多了。
當然,雖然她還沒有吐口,但她到時候就三個多月的胎身了,也穩了,她會陪著聶家兄弟,帶那女孩一起去,陳柔向來遇女必斬,就不信拿不下那個小妹妹。
但顯然,聶釗于此也有自己的想法。
他說:“幾個蠢蛋,我給他們的一直都是開卷考試,答案就在腦門上刻著,可他們卻像瞎子一樣,直到現在,依然毫無知覺。”
陳柔默了片刻,反問:“你說的那個答案怕不是……聶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