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不說聶嘉峪兄妹幾個了,整個香江,哪怕跟聶家的關系堪稱鐵的,養和的吳院長在看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驚的眼鏡都從鼻梁上掉下來了。
所有人都以為豪門爭權,聶釗把二哥給干掉了,結果他不但活著,還在大陸?
而對于香江人來說,放棄戶籍加入大陸籍,就好比1920年凈身當太監,1949加入國軍,屬于大家怎么看,都覺得是賠本的買賣。
就在大家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爾爺和董爺聯名,發起了針對香江警方在治安方面不作為的游行,可他們又不愿意讓權香江警方,而是希望在九龍那個戰略緩沖區,針對于目前大陸籍的犯罪分子,可以引進大陸的警察,來協同維護治安。
社團呢,天天講文明講禮貌也就算了,他們這是先一步投降了嗎?
且不說外界各種輿論的紛擾,聶家兄弟對于聶耀要入籍一事是最覺得匪夷所思的。
當然了,眼見為實,若非親眼所見,他們也不敢相信。
聶嘉峻甚至陰謀論到,這天專門趁著聶釗不在,陳柔又上山練習弓箭的功夫,也裝模作樣的拿著弓,就問陳柔:“你說有沒有可能,在大陸的,只是個替身。”
陳柔明白他的意思:“你覺得是你小叔找了個替身,并把你二叔的事情給了結了?”
她用的是戰術弩,就她的臂力,現在也才慢慢能拉得開。
聶嘉峻那只進過健身房的小身板兒,就不說拉弓了,扛都扛不起弓來。
他說:“我最了解我二叔了,知道為什么咱們家沒有大陸傭人嗎,就是因為他。”
聶家確實沒有大陸來的傭人,聶耀的保姆都是來自菲律賓的,他原來也確實反感大陸,也是因為這個,他入籍的決定,就連陳柔都覺得不可思議。
但現在已經是七月末,蔡小姐馬上要來,他們也即將上大陸,一切,等聶嘉峻兄弟到了大陸自然會揭曉,陳柔就笑著說:“那你到時候可好好看看,看仔細一點,要真的是替身,回來跟你小叔算賬。”
聶嘉峻點頭,但又說:“可如果他真的是個軍人,那也蠻有意思。”
陳柔笑問:“為什么?”
聶嘉峻說:“你知道的,我們香江人最多當阿sir,還是二等阿sir,深水埗的駐兵有黑人,也有白人,甚至還有大把阿三,但就是沒有港民,因為我們是,二等公民。”
又說:“我從小就愛看好萊塢的戰爭片,雖然不是米國大兵,但有一個種花大兵的叔叔,那感覺吧,也蠻不錯的……細娘,我這弓是壞的。”
陳柔剛剛開弓,一枚鋼矢穩穩扎在靶盤上,她于是把自己的弓換給了聶嘉峻,換了他的過來,單手抬起,架上肩膀,拉弓。
聶嘉峻一看,有點絕望的:“細娘,我今年20歲,我是男大學生誒。”
又問:“為什么你的臂力那么強,我卻不行?”
二十歲的男大學生,論體能甚至不如一個孕婦,說來也是真丟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