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太點頭,又笑著說:“阿柔那孩子我也很意外,吃飯吧,出家人該言的言,不該言的不能說太多,我呀,話太多,該修止語禪了。”
所以陳柔的身世也有什么講究和說法嗎?
不過既然師太絕意不想說,聶釗暫且也就先不問了。
耐心陪師太吃完飯,又差了司機送到海邊,再由游艇送回島上,目送她離開,聶釗一看表,2:30,他轉身就走,等sam和hank發現的時候,老板已經沒影了。
倆人對視一眼,立刻往公寓追。
聶釗邊走邊給毛子哥打電話,確定兒子還在公寓,風風火火殺了過去。
而就在他要上樓之前,他還差點氣死一個人。
眾所周知,于亨跟只座山雕似的,蹲在聶氏周圍守聶釗,已經守了將近兩年了,而在這兩年里,聶氏拿下了九龍30%的地皮,遠超別的房產公司,海砂公司更是壟斷了香江建筑業的砂供給,珠寶碼頭每天源源不斷的吞吐量,財富迅速飆升。
同時他太太瓜熟蒂落,還生了大胖小子,他簡直可謂走向了人生巔峰。
于亨又哪里能不恨,不嫉?
但他天天蹲守,七百多天了,就沒見聶釗落單過。
不過就在今天,就在他忙完工作回程的路上,突然跟聶釗面對面。
他腰上就有槍,最近的時候,倆人甚至擦了肩膀,聶釗碰了他一下,還說了一句sorry,然后才走,而只要于亨轉身掏槍,一槍就能干掉聶釗。
可是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猶豫了。
也就在他猶豫的那幾秒中之間,一個金發大胖子攤開雙手,堵到了他面前。
他掏槍,同時轉身,好吧,身后還有個瘦的,也張開了雙手。
sam和hank,聶釗的倆保鏢一堵,于亨的機會也就錯失了。
于此同時聶釗已經上樓了,穿過窄窄的公寓走廊,直殺丈母娘家。
到了門口他深吸一口氣,還好,毛子哥在門口呢。
再深呼吸,聶釗默了三秒,壓門鈴。
房子小,而且陳柔恰好在門口,于是一把拉開了門。
聶釗有點生氣的,因為他一進門,就聞到好大一股油煙味。
但敢怒不敢言,他柔聲問:“阿遠呢?”
陳柔一閃身,正趴在地上探索新世界的阿遠抬頭了:“叭,叭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