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陳恪天然的,還認為找媳婦就是為了洗衣做飯,生孩子。
岳中麒也認為女性是可以隨意拿下的,但見過的多,自然就看得遠,宋援朝反握岳中麒的手,說:“岳隊你不懂,哪怕我們老板在太太面前,都只能被動的等著被拿下,我家大小姐也是,你們大概不清楚人,但當初我們能從菲律賓回到香江,她功不可沒,她也不是男性能隨意拿下的那種女人。”
岳中麒依然不太懂:“為什么呀。”
宋援朝得走了,回頭說:“應該是因為,她們品嘗過權力的滋味了吧。”
就算岳中麒膚淺吧,他聽不懂。
再拉宋援朝的手,他問:“聶老板確定不過來了?”
宋援朝說:“張子強要綁人那事兒有眉目了,他在盯那件事,沒時間過來。”
岳中麒雙目一亮:“媽的,張子強可算憋不住了。”
……
聶釗本來想把兒子從毛紡廠哄出來,然后帶回酒店。
但在看到聶嘉峻發的信息后,就沒有再打擾陳柔,直接開車回了酒店。
一開始聶嘉峻應該在外面,他打過去無人接聽。
但等了大概半個小時,聶嘉峻主動打來電話了,接通就說:“小叔,我可算把于光煦給釣回來了,剛剛霍sir從從入境處查到的消息,他已經下飛機,入境了。”
于崢嶸的兩個兒子是雙胞胎,而且是同卵的,長的幾乎一模一樣。
但于光和屬于天性比較善良的孩子,目前也跟他媽媽郭嫻生活在一起,專心讀書。
于光煦繼承了他爸和他爺爺的野心,不搞死一個聶家人不罷休。
既張子強要綁人,作為幕僚,他當然要回來,不過是悄悄回來的,但是,霍岐盯著他呢,而且目前民航局出入境管理處已經是網絡化辦公了,霍岐又有權限可以調查乘客,每天盯著入境的人,輕輕松松,就把他給盯住了。
當然,聶釗最關心的只有一點,張子強想綁誰,怎么綁。
基于目前的局勢,他說:“張子強應該是要綁你細娘和阿遠吧,他打算怎么行動?”
聶嘉峻滋氣:“是,但也不是。”
聶釗扯領帶,坐到了沙發上:“這話怎么說?”
聶嘉峻先說:“有一件事您是知道的,爾爺把他的堂口,過戶到我細娘名下了。”
這個聶釗知道,他也是一秒了悟:“張子強的律師應該是通過土地署的關系獲悉的消息,然后再通過爾爺的律師,打聽到了一些內幕消息,所以他……”
聶嘉峻并不知道爾爺,董爺,以及陳柔之間的關系,全憑自己查。
他說:“小叔,我細娘就是爾爺找了半輩子的,他的親孫女,我說得沒錯吧?”
也就是說,張子強雖然一直蹲在小小一方院子里,可是這段時間他一直在悄悄摸陳柔的底,而且因為爾爺過戶一事,他已經摸到一半的真相了。
聶釗也猜到張子強想做的事情了:“張子強要在太歲頭上動土,他打算暗殺爾爺,然后你細娘就會匆匆趕往九龍,屆時他將半路劫人,并綁架你細娘。”
他說得沒錯,但是張子強屈居在方小院子里,每天就只琢磨一件事,怎么一筆從聶家敲到50億港幣,他的綁架大計也就不止那么簡單。
因為聶釗有個身手過人的女保鏢,他不敢碰,但是聶太太畢竟是女人,而且是外人,如果她在得知爾爺的死訊后,帶著阿遠一起上九龍,張子強就賺到了。
首富唯一的兒子,單那個三頭身的小家伙就值50億。
可要陳柔不帶阿遠呢,她頂多就值5個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