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點不好,小叔不作人,宋仔每天都回來的很晚,這才兩個月,阿涵還處于熱戀期,小聲說:“今天是周末,你應該能早點回家吧,我等你一起吃飯?”
宋援朝在樓梯間,抬頭盯著老板看了片刻,低聲說:“好。”
他直覺老板今天也想早點回家,就,怎么說呢,老板今天很躁動,都快貼老板娘身上了,一看就是在討好人家,而作為老板的貼身保鏢,宋援朝應該屬于比老板娘還要了解他老板的,只要看他的行為,就知道他想做什么了。
還真是,宋仔干得久了,把老板了解的夠透徹。
陳柔因為即將去大陸,今天晚上還想去一趟九龍,見一下值勤的公安們,了解一下目前九龍的情況,以及,他們搜集到的,關于張子強的證據。
可她要去一趟,回家肯定就要很晚,聶老板作息又比較規律,年齡漸長,三更半夜做那種事,就很耗第二天的精神,今天又是周末,當然就想早點回家。
那不,看她翻開手機在調通訊錄,眼珠子略微一轉,已經有主意了。
他先低聲說:“公安方面只想見一個九龍大佬,另一個是必定要挨刀的,你現在能做的,也不過是保他平安落地,不在垂暮之年被送上法庭。”
其實一開始,陳柔的初衷也只是想保兩位老爺子平安落地。
只是他們表現確實不錯,她后來才漸漸加了砝碼,但現在承諾的做不到,她也挺遺憾的,可她沒有辦法,畢竟舉報者的材料已經遞到公安部了。
聶釗又說:“你肯定也知道,郵寄舉報材料的人只有一個,于光煦。”
霍岐和岳中麒辦爛了一件事兒,就是沒有捆好于光煦,讓那家伙悄悄跑掉了。
他不敢在香江露面,當然,他應該也不在香江,至于他人在哪里,聶釗是在整個泛亞地區都發布了懸賞的,讓各地的私家偵探在找他。
而特地搞舉報材料,不講好的只講壞的,于上層弄臭爾爺董爺名聲的,也只有他。
聶老板突然提起他,陳柔可就有興趣了:“是不是有人找到他了?”
太太著急的很,急于想知道答案。
但聶老板遠瞥了一眼爾爺,見他沒注意自己這邊,舔了舔唇,側首說:“回家再說。”
見陳柔皺眉頭,伸手就想掐他,連忙自衛式恐嚇:”不可以隨便動手,小心阿遠看到,也會有樣學樣,如果你敢動手,那就只能等到床上再說。“
陳柔于別的不好奇,但有點奇怪:”為什么阿遠不可以看到?“
她也只是掐他一把而已,又不痛,聶釗原來還好,就默默忍受了,但現在他拒絕,他不要,她一問他就會說,怕阿遠看到不好。
今天陳柔非得問個為什么,為什么他不愿意阿遠看到她和他動手。
這人真是,心思九曲十八繞,陳柔是他的妻子呢,也經常搞不懂他在想什么。
聶釗的解釋,其實也是一顆老父親的拳拳之心。
他低聲說:”阿遠要看到,就會以為太太打丈夫是天經地義,以后要被他的太太家暴了呢,他不會反抗,只會忍,你愿意嗎?“
崽崽才一歲,還是三頭身,只會玩積木,聶老板卻已經在擔心他的將來,結婚以后的事了,好吧,怪不得他明明比聶耀小,卻早早生了白頭發,人家聶耀滿頭頭發都是黑黑的呢。
聶老板的頭發,全是操閑心操白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