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今天陳柔確定了要帶爾爺去大陸,然后上首都,她要帶著阿遠的,他也要同去,原來不好說,可今天他就可以跟聶涵談,讓她回家去了。
宋援朝沒那么傻,他以后是要開一家國際大保鏢公司的,當然就不會因小失大,在如今耍流氓,壞了自己只需要再堅持一年半就可以搞起來的大事業。
可偏偏他的日子是愈靠近回歸就愈難熬。
聶涵在電話里嬉嬉笑,說:“我也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喔,細娘準備上首都,梁叔打電話讓我同去,考察一下首都的市場,那邊的樓盤馬上做宣發,我需要去做市場調研,細分客戶群體,還要了解首都的文化,如果你也去,咱們正好一起啊。”
夜里十點,香江所有的大街還在堵車。
宋援朝一腳剎停在紅燈路口,想跟sa一樣,飆一句fuck。
但大小姐那么開心,他又不好打擊她,最終也只是溫聲說:“好的。”
掛了電話翻手機,有胡勇發來的短信:快婿哥,我們柔姐今天很忙嗎,她為什么不來九龍呀,我們幾個哥們本來換了班,沒回家,就等著她來,想見見她呢。
這種短信當然得立刻刪掉,雖然回歸在即,香江那幫白人議員和白人警司們自打張子強被抓后也就閉上嘴巴裝死了,可是香江警方有個政治署,而且香江也有間諜罪的,一天不回歸,宋援朝這種臥底就一天有可能收到政治署的傳喚。
刪掉短信,他可算明白什么叫驢糞球球表面光了。
在戰友們的心目中,他是首富家的乘龍快婿,但有誰知道他的苦。
不過像他和陳恪啊,岳中麒這種老一輩是吃過苦的,有著良好的生活習慣,他自己叫的外賣,一葷兩素,進門的時候他就計劃哪個菜該放烤箱,哪個該放微波爐。
就米飯他都能別出心裁,加個雞蛋把它熱成蛋炒飯。
做飯的同時還會拔出一份凍進冰箱,并在明早給聶涵打包好,讓她中午好做便當。
服務如此之好,他當然是希望大小姐在他的安保公司開業時,給他個五星好評。
但他不知道的是,望著他忙忙碌碌的身影,聶大小姐正在考慮一個問題,那就是,這個行動力強又保護力max,家務能力滿分的男人,要跟別人結婚了呢。
她不要,她甚至一想到就滿心的怒火。
她想跟他結婚!
……
另一邊,良夜深沉,才飽餐一頓,也把太太喂飽了的聶老板此時才要揭開謎底。
他說:“私家偵探們打聽了兩個月,終于找到人了,于光煦在灣島。”
又說:“你知道的,他爺爺手里有爾爺和董爺他們曾經犯罪的大把證據,他又是從灣島寄的郵包,直接寄到相關部門,就把事情搞到陳恪都無轉寰了。”
陳柔也早就猜到了,在回歸前,在她把路鋪的好好的情況下,突然出了這么一檔子事情,就必定是于光煦那小子搞的鬼。
他只是個小弱雞,聶家隨便一個保鏢都能掐死他。
而因為案子在大陸審理,他也在嫌疑犯的名字單,所以他不敢去大陸,也不敢來香江,菲律賓他也不敢去,因為那邊的米國人不尿他,各個商業也都在聶氏和大陸icpo組織的手里,他去,就只有一個可能,被抓。
猥瑣如他,竟然躲到灣島去了?
陳柔問丈夫:“你跟灣島仔講了吧,盯著把他給逮了。”
說起這件,聶釗又想到一件事,他必須求助于太太。
他說:“嘉峻還算聽你的話,你幫我問問他,他到底是不是在搞基,如果是,我可以幫他壓新聞,但請他不要搞的那么明目張膽,我還要臉的,如果不是,你要勸勸他的,他現在跟霍岐那家伙,走的實在有點太近……好丑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