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抽兩毛錢一包的香煙,他抽的最差的都是玉溪和蘇煙,華子隨便送人。
誰跟他關系好,幫他辦事頂事,效果立竿見影的能升職,就證明他背后確實有人。
可他也很聰明的,一點風聲不漏,把自己背后的人保護得很好。
對于那種人,陳恪的態度是,有機會的話抓他的把柄,抓起來查他,審他。
但岳中麒覺得那么做太冒險,反而,私下打聽會比較容易,事情也會比較好辦。
不過當然,這是首都,這兒自有地頭蛇。
而岳中麒哪怕也是首都人,他爸也曾服過役,但畢竟只是普通人,不是大佬。
他想查王猛的底細,也得防著,萬一不慎露了馬腳,他的家人都要挨欺負。
想到這兒,他對陳恪說:“你就放我去吧,我保證不喝酒,更不亂說話。”
陳恪總算是答應了,但是掏出幾張百元大鈔:“這是昨天的車錢,還給他。”
岳中麒接了錢,但說:“人家不可能收的,不過這錢,我用來買單吧。”
他半路下車,離開了,陳恪把爾爺和翁華送到酒店門口,付了車錢立刻掏電話,打通了就問:“阿柔,你和阿遠在哪兒呢?”
當人做了媽媽,就不可避免的,要去小孩兒多的地方。
這會兒陳柔在中山公園里碰到幾個遛娃的大爺大媽,還有幾個也在玩竹蜻蜓的小崽崽,阿遠看人家娃,學了一會兒就會了,一搓一搓的,正在玩自己的竹蜻蜓。
而且別看他小,小爪爪可靈活了,嗖的一搓竹蜻蜓就飛了。
反而那些比他大的小寶寶,手遠不及阿遠靈活。
出來社交,不僅會遇到朋友,還會遇到對手。
有個大概三歲左右的小男孩笨手笨腳的試著他的竹蜻蜓,卻不論怎么搓都飛不起來,只會啪噠一聲掉到地上,而阿遠躺在他的嬰兒車里,嗖的一搓竹蜻蜓就飛了。
他還有個漂亮的姐姐幫他撿竹蜻蜓呢,還總夸:“我家阿遠真棒!”
三歲的小男孩一看,又嫉妒又生氣,屁顛屁顛走過來,盯著阿遠看了會兒,突然伸手就是一拳頭,阿遠吃著奶嘴,按理就該挨一拳頭。
可他是灣島仔和聶耀那種成年人都敢打的,豈能被個三歲小屁孩給打了。
所以男孩來打人的,拳頭伸出落空了不說,還挨了阿遠一拳頭。
后退兩步,小男孩一屁股坐到地上,咧嘴開哭:“奶奶,小寶寶,寶寶打人!”
一老大媽正在跟同伴罵兒媳婦呢,這一聽,沖過來了:“怎么教的孩子啊?”
把自家孫子抱了起來,眼不丁的就搡阿遠的嬰兒車:“誰家孩子啊,這么沒家教?”
聶涵還沒領教過首都大媽的戰斗力,宋援朝也沒想到,一個老大媽會是他職業生涯中的對手,站得比較遠,此時才往過趕,大媽已經撕上聶涵了。
她家孫子還嚷嚷呢:“奶奶我疼,奶奶,我疼!”
聶涵不太會講普通話,陳柔也沒看到具體是怎么回事,想要息事寧人的。
但就在這時,陳恪剛好趕到,一把抓上嬰兒車,他一手已經把大媽給擋出去了。
而因為他穿的是制服,大媽聲音小了一點,但說:“同志,這孩子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