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同志大多沒有男性那么強的事業心,大校的話就是肩扛四星,普通人里面最牛的了,而小張抱著個男孩狗,跟她一樣穿的迷彩,難不成是她生的?
她也準備就此不要前途了,換一個孩子?
阿遠這一趟的表現簡直超乎了他媽的想象,應該是因為小張也穿的迷彩,他不認生,抱著她的脖子,親昵的還真跟就是她兒子似的。
小張得意的笑問大家:“瞧瞧我們家的小寶貝兒,好看嗎?”
有個家屬來拉阿遠的手,也是笑問:“真是你生的呀,這么漂亮,又一個女兒?”
玩笑也要適可而止,小張看陳柔:“我妹妹家的,是兒子。”
一幫家屬著實驚到了:“這竟然是個男孩兒?”
再一看陳柔:“這妹妹怕是在南方工作的吧,打扮的可真時髦。”
另有家屬說:“這妹妹應該在做生意吧,瞧這一身行頭,怕不是個百萬富翁?”
她們對于有錢人的想象,就好比老百姓猜皇帝用的是金鋤頭,也就止于百萬富翁了,當然也想象不到,于真正的有錢人來說,百萬不過零花錢。
小張自己其實也還想要個孩子的,人嘛,有兒子的想要女兒,有女兒的也想要兒子,倒不是重男輕女,而是,想體驗一下養不同性別的小孩兒的快樂。
有人錯認她是阿遠的媽媽,小張心情很不錯。
阿遠也是給面子,頭一回進體育館,看到有很多人在玩,簡直眼花繚亂,這兒指一指那兒看一看,得問問小張,那遠處拍大球的是干嘛的,打小球的又是干嘛的。
而小張雖然覺得阿遠可愛,但可不愿意輸給他媽媽。
喊了兩個年輕軍人過來,讓幫忙看著孩子,她松松手腕,就準備跟陳柔比一比了。
好久沒有在這種體育館里玩過,陳柔也甩了甩手腕。
不過雖然小張火力全開,可于她來說,就好比陪領導打球,走過場而已。
哄領導開心嘛,隨便打打就好。
于此同時,掛了電話的岳中麒看著陳恪,說:“陳隊,你搧我一巴掌吧。”
陳恪反問:“你有病吧,我干嘛搧你?”
岳中麒愣了會兒,自己抽了自己一巴掌,確定臉會痛,相信自己剛才聽到的是真的,這才說:“剛才是咱們老大親自給我打的電話,你猜怎么著?”
陳恪緊張了:“怎么著?”
岳中麒幾番張嘴又閉嘴,終于說:“我被借調到‘王猛專案組’,而且是當組長。”
陳恪都忍不住飆了句臟話才說:“所以咱們白操心了,上面沒想瞞著,而且要動真格。”
岳中麒不是普通公安,而是最新成立的,特種警察大隊的副隊長。
用他,就確實是要對王猛動真格,徹查了。
而要徹查,那就是要把王猛藏的錢,濫用的職權,藏的槍,勾結的人全部捋的清清楚楚,每一條罪狀也全部羅列清楚,不但要嚴判,而且會公開審,公開報,最高級別了。
不過岳中麒挺想不通的:“就算借調也應該是調你吧,怎么會是我呢?”
他就是藉藉無名的普通人,上面還有隊長呢,怎么就把他給借調過去了,還是當組長,這算什么,坐電梯,平步青云,一步登天嗎?
這就說白日夢,都是岳中麒不敢夢的,他不相信自己的運氣能那么好。
陳恪也不知道為什么,但說:“好好干,你就能留在首都了。”
他當官不行,但岳中麒善于處理各種狀況,以后或許能成他的后臺,幫他撐腰呢。
岳中麒倒沒想那么多,也還關注一個問題,一個想想他就想笑的問題:“繼續剛才的話題,我怎么就是陳柔的師父了,不可能吧,自打認識她,我只當她是我師父呢。”
陳恪坦言:“我得詳細跟你講,但是,她確實是你手把手教出來的。”
岳中麒的cpu快要爆了,終于大概明白了點:“所以她既不是來自西點,也不是莫斯科的軍事學院,就是咱們自己的,咱們自己的人。”
陳恪說:“是我們的后輩,也是我們的下一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