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嘉峻笑著說:“他媽的,于光煦根本沒有意識到他爺爺和他爸對于香江的普通市民造成過多大的傷害,不知道因為他們,九龍有多少無辜的人死于血拼和內斗,細娘,于光煦不過一只螞蟻,而且他已經瘋魔了,殺了他沒有意義,倒不如,我們利用他跟那幫白人阿sir的關系,把那幫阿sir們,全給挑出來,凈化我們的警察隊伍。”
陳柔提醒說:“是人家啦,聶嘉峻,你還不是警察,警隊也不一定收你。”
扯回話題,她又問:“所以呢,你和霍sir想到好辦法了嗎?”
聶嘉峻看阿遠吃飽了,在拿番茄醬做游戲,連忙搶了過來,然后說:“有。”
士別三日當以刮目相看,何況聶嘉峻去灣島可待了一個多月。
他牛逼了,竟然有趕走那幫白人高級阿sir們的辦法?
陳柔很興奮,回頭說:“愿聞其詳。”
聶嘉峻嗨嗨一笑,又朝車外招了招手,說:“就是您啊。”
又說:“地方咱們看過了,霍sir也來了,我們不找別人,就找您,您幫我們想個辦法唄,以后萬一我要當了香江第一探長,我就選你做大督察長。”
合著跑了半天,他和霍岐是想白嫖,讓她來想辦法?
陳柔給聶嘉峻翻了大大一個白眼:“出息!”
……
聶釗剛剛從大陸,電子廠出差回來。
韋德看他的行程表,笑著說:“車大概要開快一點,咱們只有一個小時,然后晚上還有新款電腦的發布會,跟手機不一樣,它畢竟是首款產品,您必須要去的。”
聶釗左右一看,瞄準毛子哥:“你來開車。”
毛子哥曾經是開軍車的,最恨有人開車走在自己前面,最擅長的就是超車。
他們直接到了淺水灣,一所并肩教堂的獨立大宅門外,聶釗深吸氣,看韋德,先說:“我偶爾路過時看到過,環境確實不錯。”
又問:“你家小baby也會參加匯報演出?”
韋德陪著聶釗一起下車,早有人來給他們開門,放他們進去。
但是,只放他倆進去,保鏢守在外面。
有苗就不愁長,韋德的女兒都上幼兒園了,馬上要登臺表演了。
他笑著說:“是的。”
跟著他倆的是幼兒園的園長,一路引導,此時適時說:“聶主席,請看那邊。”
不遠處是一間舞蹈室,一群軟嘟嘟的小女孩正在練習跳舞。
有十幾個,都是小女孩,憑心而論,不如小阿遠可愛,但還好吧,蠻可愛的。
聶釗很認真,很專注的看著孩子們,院長看他都是個慈父。
終于,他看完了,他握園長的手:“孩子們跳得非常好,也謝謝您招待我。”
他就看了那么一個舞蹈,完了還有小男孩們扮青蛙跳舞呢,馬上上場,他卻不看了,禮貌謝過院長的挽留,跟韋德一起出來了。
然后他說:“跟安杰商量,給我安排好時間,我帶阿柔和阿遠一起來看。”
韋德當然了解老板的心思,笑著說:“女寶寶跟男寶寶不一樣的,男寶寶是不管怎么洗都臭臭的,但女寶寶不一樣,她們天然的,就香香的,可可愛愛的。”
這個聶釗可不認同,他說:“我家阿遠可不是,他永遠都是香香的。”
其實他也不覺得那些跳舞的小女孩兒有多可愛。
他堅信他和陳柔生的小女孩兒,就會像阿遠一樣,是最可愛的。
但他現在給陳柔植入的是一種潛意識。
他刻意讓她多多接觸小女孩兒,她自己就會心動,想要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