蠅蠅茍茍好幾年,就這么倉促的戛然而止,只因他能力不行,也是他該得的。
霍岐踩死油門,一路直奔上環,要送陳柔他們回酒店。
回看沒有警車追上來,聶嘉峻可算松了口氣,但看到地上落著的,一捋捋的頭發,再想想那位秦芊芊小姐也確實蠻可憐,聽陳柔說的,大陸也確實有差勁的地方。
聶嘉峻忍不住嘆氣,問:“細娘,等回歸了,我們香江會不會也變成大陸那樣?”
又說:“原來我沒所謂,但現在,我既不想擁有特權,也不想被特權奴役。”
關于這個問題,陳柔有自己的看法,但當然,是站在大陸人的角度。
而作為香江人,霍岐也有自己的看法和理解。
他語氣很堅定,也很自信,他果斷的說:“不會,也不可能。”
聶嘉峻問:“為什么?”
霍岐說:“因為香江有我,而我,會不屈不撓,跟特權階層斗爭到底。”
還別說,他雖然被警方給辭退了,但在九龍名聲很不錯的。
而且剛才他們在銅鑼灣那么繁華的地方大搖大擺的撞車,綁人,興師動眾搞了十幾分鐘,卻只碰上兩個交警和兩個警員,一路上聶嘉峻開車慢的像蝸牛,卻始終沒有警察追上來,當然是有原因的。
那原因就是,一開始堵他們的警員在發現來綁人的是霍岐后,就開始故意放水了,他們故意磨磨蹭蹭的出警,又故意只是慢慢的追,全都是在磨洋工。
如今霍sir雖然只是個自費警察,可他在阿sir們心目中的威望,可比一幫警界大佬們高多了。
說來話長,但其實陳柔和聶嘉峻離開酒店總共不過半個小時。
到了酒店,霍岐直接把這輛車開走,陳柔和聶嘉峻下車,不遠處就停著聶釗的座駕,那輛嶄新的賓利車,而等陳柔上車,司機就下車了。
但李霞帶著阿遠,還在車上呢。
就在車上,李霞又要換回自己的衣服,陳柔則另換一件比較簡單的裙子。
這會兒訂婚宴已到尾聲,美美的花車也已經準備好,停在酒店大門外。
一會兒聶涵和她嶄新的未婚夫手拉手坐上花車,繞酒店巡游一周,儀式就正式結束了。
陳柔現在換好衣服下車,正好趕得上參加儀式。
但李霞不行,因為她一抬袖子,就發現衣服上斑斑點點,全是血跡。
李霞明白的,她的女兒剛才又是去打架了。
曾經也是軍嫂,又在香江待了好幾年,李霞對這個跟自己同齡的女兒很了解的。
而且她很得意,拍著褲子,她笑著說:“有沒有發現,我設計的褲子版型很棒,面料也很棒,不論你怎么劇烈運動,它都不會讓你有不適感?”
術業有專攻,要是媽媽不提,陳柔意識不到的。
但她一回想,就發現李霞說的對極了,她穿的是一套西服,但是打架的時候全無掣肘感,四肢運動起來絲滑流暢,不輸運動服。
所以她媽媽不僅是個優秀的廠長,還是個優秀的服裝設計師呀。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