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聶老板才回家就聽到了蘭戈上校準備請他太太去參觀軍營的,‘好消息’。
聶老板在外面是雄鷹一樣的漢子,但在家里,他其實也是個寶寶。
本來都進衣帽間,換睡衣了,他折了出來:“阿柔你還沒發現吧,他喜歡你。”
陳柔回頭,就見丈夫靠在衣帽間門上,老成的臉,天真的眼神。
他以為她沒發現,蘭戈上校喜歡她的事。
但陳柔哪會那么遲鈍,連別人喜歡自己都不知道呢?
當初宋援朝有那么一丟丟的喜歡她,她不但能發現,而且會當時就申明自己的已婚身份,只是于蘭戈上校,她得糾正聶釗:“他不是喜歡,而是動了色心。”
好吧,這個形容確實更加貼切。
聶釗也知道,他太太向來討厭老外的體味,更不可能喜歡蘭戈上校那么一個四十多,快五十歲的大叔。
但他有點郁悶的是,蘭戈上校哪里來的自信,就敢給首富太太獻殷勤的?
他覺得那個老家伙認不清自己,還有點不知天高地厚。
換好睡衣出來,見陳柔在翻看深水埗軍營的概覽圖,他跪到了妻子腳邊,環上她,輕聲問:“早晚有一天,你也會揍他一頓的吧?”
跟詹姆斯爵士相比,蘭戈上校堪稱玉樹臨風,但要跟聶老板比,也不過個老登。
她說:“目前還不好說,但據說他家祖上是販煙土,福壽膏的。”
頓了片刻又說:“如果真是那樣,他就是討打了。”
聶釗在跟總督吃飯的時候,跟韋德在一起的時候,工作的時候,哪怕是阿遠,都沒有見過他老爹在他媽媽面前的樣子,肯定看不懂,也肯定會大受震撼。
陳柔只是說可能,自己有可能會揍蘭戈上校,聶釗就格外的開心,開心的像個孩子,他揚起脖子又掰妻子彎下腰,親吻她的唇瓣,緊接著扔掉她手里的圖紙。
繼而他繼續揚身,舌尖挑開她的唇,勾纏著她的舌頭攻城掠地。
陳柔成功被他逗到,聲低:“上床。”
聶釗一只膝蓋還在地上,另一只已經攀上了沙發。
他如今也是,越來越會玩了,聲音嘶啞,他說:“不,我今天就要在這兒。”
據說權力是最好的春藥,但陳柔覺得嫉妒應該排在第一。
當聶釗有危機感,吃醋而又無力的時候,他就表現的格外強悍。
他舌蕾太用力,甚至讓她覺得不適,他持續的親吻讓她呼吸不暢,但情愛的魅力在于,她會覺得不適,可她并不想他停下來,而且她還想要,要更多。
她伸手關掉了臺燈,倆人也呼吸漸窒,彼此都很熱烈,但突然,隨著聶釗調整姿勢,沙發發出嘎吱一聲,陳柔一驚,聶釗也是一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