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未來,他們真正投資了以后,就必定會出臺相關保護策略的。
這屬于大家心里明白,但絕對不能往外說的。
那么,這樣跟聶釗談的人是誰,是詹姆斯爵士吧,可是不對啊,他一直都在盯著聶釗,并且一直持續不懈,在查他和大陸icpo之間往來的證據,查陳柔。
他又怎么可能會反水,跟聶釗站到同一條戰線上呢?
蘭戈上校不但不相信,而且有點懷疑陳柔是否就是那個女保鏢了。
畢竟他在香江多少年,這位太太也沒有主動接觸過他。
而且她的丈夫就算在東方人中,也是長得足夠好看,又夠有錢的絕品款。
他也有自知之明的,覺得自己大概率入不了陳柔的法眼。
他后退兩步,依然似笑非笑,但說:“關于遠洋公司的收購案,目前都還沒有正式開始,它的最終歸屬也還是個未知數,您丈夫的朋友大概也是笑言,不必當真。”
又說:“不聊這些無趣的事了吧,倒是關于您丈夫,我有一些比較感興趣的事,咱們聊聊他吧,我很想聽聽你們是怎么認識,又怎么戀愛的。”
他玩的這種,不但有距離感,很紳士,而且很容易讓女性跟他交心。
因為女性大都比較感性,也喜歡回憶自己的戀愛過往,而當一對戀人成了夫妻,即使他們感情再好,時間一長也總會有矛盾,不像初戀時一般親密。
但回憶一下曾經的戀愛時期,大多數女性也就會對丈夫衍生不滿。
這時有個男人愿意聽她傾訴,又安慰她,有些不成熟的女性就會把它當成愛情。
這老登不但沒有被陳柔釣上鉤,顏值不夠體貼湊,想給她當知心大哥呢。
但陳柔有殺手锏的,而且這時大陸軍人們俯臥撐結束,繼續回去干活兒了,她也懶得再待下去,準備要走,也就正式要拋殺手锏了。
她一本正經,說:“我先生的朋友可不是笑言,他是認的。”
頓了頓又說:“我也只是聽說,可據我所知,那位先生在我們位于菲律賓的生意上面,幫了我先生非常大的忙,我先生非常感激他,我也是。”
聶氏在菲律賓的生意牽涉到一點,就是聶釗跟大陸軍方之間的利益交換。
詹姆斯爵士一直在查證據,而且現在他手里已經有證據了。
按理他應該把東西立刻提交給蘭戈上校,以解他的燃眉之急。
可詹姆斯爵士為了從包家多撈點錢,并沒有選擇那么做。
當然,到了遠洋公司放牌,談出售的階段,他就會向蘭戈上校提交證據。
可到那時他自己賺夠了錢,可以功成身退,但是蘭戈上校的任務完不成,不但現在天天要挨一幫將軍們的罵,而且十個月后,他很可能接不到新的工作。
而隨著陳柔一句似是而非的暗示,蘭戈上校已經猜到詹姆斯手里有證據了。
可他成功的被誤導了,以為詹姆斯爵士反水,背叛了大英,并把證據交給了聶釗。
要那樣,王牌特工,詹姆斯爵士,可就是個大叛徒,民族的叛徒了。
蘭戈上校有著那么優渥的出身,又一生戎馬,他又怎能忍?
他迫不及待想要去找詹姆斯爵士問個明白,這悠哉哉的下午茶,它瞬間就不香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