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氣了:“洛夫先生,這是陳小姐的飛機,我們把它搞臟啦!”
又說:“你搞的這么臟,叫陳小姐以后怎么開它\/”
毛子哥也在吐,而且他不敢噴到儀表盤上,吐了滿大腿的臟污.
但他說:“拜托,我們要炸掉它的,我們老板娘也該換一架新飛機了。”
這飛機等于是被他們劫持了,在澳城他們也降落不了.
所以等到地方之后他們倆得跳傘,而飛機,則會墜毀于海上。
霍岐不知道像聶釗那么精致又細心,膽小的人是怎么忍受這個毛子哥的。
但他是真的受不了了,他不知道毛子哥在搞什么,不過他已經被徹底顛暈了。
就不說看文件或者看路,他連眼睛都睜不開,只能任由毛子哥帶著自己飛。
至于為什么不怕死的毛子哥要故意來趟深水埗軍營,又做了些什么,那就是個小彩蛋,要等蘭戈上校回來之后才知道了。
……
另一邊,哪怕計劃足夠縝密,想把事情完全的,徹底的交待出去,還需要一場酣暢淋漓的演戲,尤其是,隧道里密密麻麻全是人,那戲,也就得演得真一點。
在經過長長一段的,全是大卡車的路后,躬腰一鉆,陳柔已然趴到車底了。
宋援朝亦然,卡車一輛接著一輛,他們是從卡車底部往后鉆的。
這一截份外的安靜,全是一輛輛的渣土車,司機們也經梁利生交待過,不要亂說亂看,而且要關掉車燈,然后,只要好好出去了,且封緊嘴巴,就個個有紅包。
但當然,司機們就算想看也看不到,因為宋援朝和陳柔是在他們的視野盲區中。
而就在車底,懸掛在底盤上往前走的這一段路程,他們就把衣服給脫掉了。
一輛輛的經過,最終,倆人在泊在中間的賓利車前鉆了出來。
這時宋援朝已經成了個精光大漢,身上只有一件褲衩子了。
陳柔好點,穿的背心和短褲,當然在,身上的衣服他們已經全部脫光,并揉成了團。
這時梁利生開著兩邊的車門,正在隧道里大呼小叫:“拜托,我要喘不過氣來了。”
又大喊:“有阿sir來嗎,到底什么時候才能放行?”
但一邊喊著,他一邊飛速接過陳柔和宋援朝遞過來的夜行服,走了。
陳柔和宋援朝就可以上車了。
她上后座,宋援朝也上了副駕駛,而給他倆準備的衣服都是擺好的,宋援朝兩腿一伸,褲子已經提起來了,再兩邊一拉,襯衫已經穿上了,陳柔也在穿衣服。
已經聽得到英軍追來的腳步聲了,可是他倆也已經秒速換裝,且成功了。
從現在開始,金蟬脫殼,他們倆就算完美脫身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