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做個合格的臥底,她有一個月的時間,下了班一手洗牌一手還在搖骰子,學的最瘋狂的時候夜里只睡三個小時,醒來就開干,對著葉寒的秘籍,跟高三的考生一樣瘋狂的學。
就此刻,她既沒什么聶釗的氣,也沒有太關注他到底在講什么。
畢竟明天她還得上賭場,她得通過賭場的賭具來喚醒自己的肌肉記憶,以便臨場發揮。
剛才她搖了個遍地錦,在行外漢看來,已經算是很優秀了,但其實不然。
對于骰子的行家來說,它只算入門,當然,陳柔還需要拿著賭場的骰子多練一練。
她想讓聶釗睡覺,自己陽臺上,免得吵得他睡不著。
但是不對,她正準備要走呢,聶釗卻說她是資本家的太太,是地主婆?
他怕不是倒反天罡,沒王法了?
骰筒在陳柔手中,隔著聶釗罩上骰子再猛的一滑又一甩,骰子就全在骰筒里了。
她依然堵著他呢,而且生氣了,她說:“拜托,聶老板,你是資本家,但我不是地主婆。”
好吧,兒子在他懷里,還睡的那么香沉,太太應該不敢動粗。
聶釗挾兒子以令太太,也不怕她,見她要走,轉身堵到門口:“那你是什么?”
又說:“如果我是地主,而你是我太太,你不是地主婆,是什么?”
陳柔望著抱著孩子,一臉悻悻的丈夫,倒也不生氣,莫名的,覺得他挺可愛。
當然,如果不是他身材比她高,她想壓他就得掂腳,那就更可愛了。
但掂起腳來,一手勾上他的脖子,聶太太依然霸氣十足。
她單手勾上他的脖頸,叫他必須低頭,必須與他平視,好吧,他的唇形很好看,而且年齡大了之后變薄了一些,薄而鋒利,是陳柔喜歡的唇形。
這人雖然嘮叨,但哄孩子睡覺也算有功,陳柔就輕輕吻了他一下。
然后勾唇,她柔聲說:“我呀,我當然是資本家的工人爺爺咯。”
她其實只是開個玩笑,工人爺爺也只是個梗。
工人爺爺們,大概率都只能做牛馬。
而不是像電影里一樣,硬氣的對著資本家說:我是你的工人爺爺。
但她忘了,聶釗不是大陸人,他不懂這個梗。
而她想給他做爺爺,他會生氣的。
果然,聶老板立刻就惱羞成怒了。
她要走,但他一只手扣上她的脖子,叫她挪不開臉。
他聲啞,熱息噴在臉上:“你剛才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陳柔只想開個玩笑,哪知道這人沒幽默細胞呢。
他們倆幾乎快要貼到一起了,再擠一擠阿遠就要醒來了,完了還得他哄睡。
所以陳柔掙扎,推丈夫:“放手,別鬧醒了孩子。”
她說吻就吻,撩的他上火,卻又說走就走,憑什么?
聶釗不但不松手,手反而扣的更緊,把妻子的臉緊扣到他自己臉上,耳廝鬢磨間,沙啞著聲音命令她:”繼續啊,你怎么不吻了,繼續,吻我。“
陳柔一噎,心說他怕不是欠打了,但聶釗再說:”快,不然我就弄醒你兒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