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看見前方的火海,手中長刀往前一指,“所有反抗者,格殺勿論!殺啊!”
說完,他率先沖了出去!
根本就不像他跟陸言錚說的,不會沖殺在前。
西北軍一向令行禁止,聽到命令,全都奮不顧身的往前沖。
他們都知道為何會主動進攻,此時看見永王軍被大火包裹,心里痛快的同時,又替那些無辜死去的百姓不值。
就是這群渣滓一樣的東西,不但搶糧屠村,事后更是一把火把那些村子燒了個干凈。
他們如此狠毒絕情,那西北軍就讓這些人也嘗嘗被火燒的滋味!
秦深殺瘋了,他的眼睛緊盯著永王那標志性的發冠,追著他打!
在各種折騰下,永王和他身邊那些親兵身上的火勢減弱,正好跟秦深打了照面。
“瘋子!你們這群瘋子!”永王忍著身上灼燒的痛大喊大叫,一點王爺的樣子都沒了。
秦深冷眼看著他,就像在看一個死人,更是舉劍命令道:“殺了永王!”
說完,他手里的長刀就脫手而出,直奔永王面門!
與此同時,陸言錚也到了第一個渡口。
盧耀安排的第一波補給就在岸邊,巨大的戰艦上放出去一隊小船。
沒錯,就是一隊。
西北軍造不出航母,但卻能根據大越各條大江大河的寬度來造戰艦。
最終的成品能裝得下五十條可容納四十人的小船,除此外,戰艦的抗打擊能力,以及攻擊力都讓人望而生畏。
陸言錚站在戰艦的甲板上,看著遠方逐漸沉入地平線的夕陽。
從水路到越河比陸路要快半個月,而西北軍的戰艦不管去哪里,都能如入無人之境,就看朝廷要如何應對了。
至于永王,呵,他從未將他放在眼里。
他敢帶走瓊州的大量兵力,就一定會給他們留下自保的能力,更何況出去的西北軍是征戰的,可不會默默躲在深山老林。
朝廷那邊最快明天晚上應該就能收到消息,就不知永王能不能活到那個時候了。
……
江沁語翻著手中的賬本,若有所思的問,“一號金礦只得了這么多金子?”
“是,據說那邊挖出了黑水,又臭又油,不少人都不敢碰,耽誤了很多開采進度。”云竹點頭道。
江沁語反問,“黑水?還又臭又油?”
聽著怎么有點像石油?
“是的,王妃,如今那邊的管事不敢讓人再繼續開采,來送賬本時就想來求見您,看您有沒有什么章程。”云竹也不幫人說話,實話實說。
江沁語起身往外走,“他在哪里?我去見見。”
如果真的是石油,那就必須改動開采方案,且要叮囑那些人務必要小心火燭,絕對不能引起山火。
“在花廳等著。”云竹連忙跟上。
江沁語到了花廳,就看見一名瘦瘦小小的老人站在那里。
“草民吳子海見過王妃!”老人緊張的給江沁語行禮。
江沁語抬手道:“老人家不必客氣,且說說那黑水的事吧!”
她最近真的很忙,完全沒有寒暄的時間,只能直奔主題。
那老人愣了片刻,然后連忙將發現黑水的事一字不漏的說了。
江沁語幾乎可以肯定了,當即便道:“老人家速回一號金礦去,通知下去,任何人不得在一號金礦三百米內生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