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勝之將君氏告到府衙,又將吳嬤嬤的證詞和當年留下的證據一同提交,君氏被收押,判流放,陸勝之的休書在她流放那天遞到了她手里。
“呵……呵呵……他竟然休了我?”君氏呵呵笑著,可笑著笑著眼淚就打濕了衣襟,哭聲很快變成了嗚咽聲,“嗚嗚嗚……我錯了嗎?我只是想要和喜歡的人在一起而已啊!”
可惜,再也沒人回答她的問題。
吳嬤嬤因動手殺過兩個下人,被判了斬立決,又因其沒有家人,尸首被丟去了亂葬崗。
君氏被帶走后,陸勝之恢復了之前的生活,官署那邊也不再請假,但他卻沒有再去找過陸言錚。
江沁語知道后,還很是好奇了兩天。
這天夜里,夫妻倆收拾完后靠坐在床上。
“你說他怎么不來找你了?”江沁語窩在陸言錚懷里,挑起他垂落下來的一縷發絲把玩著,仰頭好奇的看著他。
陸言錚這會兒正在極力隱忍,她在他懷中的任何一個扭動,都能挑起他身體里最深沉的渴望。
聽到她的問話,陸言錚不動聲色的將她往上提了提,暗暗吸了口氣才答道:“據我所知,他并不是那種很會攀權富貴的人,之前蕭瑞住在他家時,他們更多的也只是考慮的蕭瑞會不會給他們帶去麻煩。”
“如今他確認了我的身份,但很可能會覺得愧對我,以及我的生母,因此不敢來認我。”
陸言錚淡淡的分析著,就好像這件事與他無關似的。
江沁語把他的臉轉過來,與他對視著,“那你是怎么想的?”
“不怎么想,”陸言錚干脆順勢將臉貼在她手心,“順其自然就好。”
江沁語沉吟片刻,“也就是說,你不討厭他們?”
“他們于我又沒什么壞處,也沒有做過傷害我的事,自然談不上喜歡或者討厭。”陸言錚說得很平靜。
本就是從未在他生命中出現過的人,跟陌生人區別不大。
江沁語試探道:“那以后我還可以喊陸婉晴來家里做客嗎?”
“只要你喜歡,你可以讓任何人來家里做客。”陸言錚的心麻麻的,實在沒忍住,在江沁語脖子上落下個吻。
江沁語被他的氣息弄得有些癢,一邊躲一邊笑,“那我就不客氣了啊!”
“嗯,咱們家都是你做主,你想做什么都可以。”陸言錚一把將人再次拉進懷里,這次親到了臉。
江沁語臉熱,忽然就不敢動了。
她又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姑娘,剛剛沒注意還說得過去,這會兒卻是沒法忽略某人忽然“長大”的身體了。
“別鬧……”江沁語低低的道,耳根都紅了,“會傷到孩子。”
陸言錚聞言,聲音也沉了幾分,“我知道,我不會。”
他深吸一口氣,緊抱著她,沒再動。
江沁語也不敢再亂動,臉貼著他的胸膛,聽著他明顯有點雜亂的心跳,嘴角微揚。
這般又過了一刻鐘,陸言錚總算讓自己冷靜下來了,低頭一看,江沁語已經睡著了。
他真是哭笑不得,他為了她忍得這般辛苦,她倒好,招呼都沒打就直接睡了。
陸言錚有點不甘心,又在江沁語唇上啄了一口,隨后壓低嗓音道:“等你生產完,恢復好以后,我會自己來拿補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