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坐在和泉雅子身后的女子,聽到松島薰以這樣口吻說話,有些不悅,“御年寄大人,你怎么能這樣和御臺所說話。”
松島薰瞥了眼開口的上野千夏,“上臘御年寄,我不過是好心勸御臺所,有問題嗎?”
上野千夏還想說什么被和泉雅子制止了,“千夏。”
和泉雅子看著蘇若錦,“還請醫師放心出手相救,若出什么問題,一切責任由我承擔。”
蘇若錦有些詫異,看不出來御臺所對這德義康仁還如此情深意重啊。
“除了典醫,其他人都出去吧。”蘇若錦說道。
“什么?”松島薰一臉震驚,“醫師,我們不可能出去的,萬一你想對將軍做什么怎么辦?”
在大和,別說將軍病重,就算將軍與姬妾同房,都會有兩名御添寢背對著床聽著,要把將軍與姬妾同房說的話記錄下來,防止姬妾趁這個機會迷惑將軍,私下為家里人謀利。
更別說讓異國之人單獨留下診治昏迷的將軍,這根本不可能。
和泉雅子倒是沒說什么,干脆起身要退出。
松島薰急了,“御臺所,你......”
“我說過了,有什么事我負責,而且不是還有典醫在嗎?”說完和泉雅子退了出去。
松島薰看了一眼,忿忿出了屋子,直接離開了。
這里不是大楚,蘇若錦留下典醫,也算是給對方面子了。
接下來的時間,典醫的嘴再也沒有合攏過。
這是什么......仙法??!!!
為什么會有這么細的針?
怎么全扎在人身上,人不會被扎出問題嗎?
這是什么奇特的治療方法,為何他從來沒見過?
還有,她扎針的速度怎么這么快?
典醫只覺得眼花繚亂,感覺自己還沒看清楚,對方已經結束了。
蘇若錦寫了兩個藥方遞給典醫,“讓人按這個方子,這副煎服,這副煮成藥浴讓將軍每天泡在里面一個時辰。”
若說之前典醫還懷疑蘇若錦的能力,現在看到她施針的手法,再看到這藥方,大腦已經一片空白。
隨后目光呆滯地走了出去。
門外等候的月見奈美也不等御臺所說什么,直接開口問道:“典醫大人,如何?”
典醫這才回過神,臉上有些激動,“將軍有救了,將軍有救了。”
說完他快步離開,留下有些吃驚的雅子和奈美。
這是什么情況?
這時,就見松島薰帶著德義信吾朝這邊走了過來。
德義信吾臉色陰沉,上前就給了和泉雅子一巴掌,“你居然敢讓人單獨和將軍在一起!”
這一巴掌直接把和泉雅子打得摔倒在地,臉瞬間腫了起來。
“大老大人,不是單獨,里面有典醫陪著,我們不出來,醫師不救治啊。”千夏忙上前扶起御臺所,跪在地上哭著解釋。
雅子被扶起來,也是跪在地上不說話。
月見奈美見此,嘴角噙上一抹笑。
房門打開了,蘇若錦三人走了出來。
蘇若錦像是什么也沒看到一樣,對德義信吾說道:“我已經交代典醫了,服了藥,泡了藥浴,將軍明天早上就能醒了,我明天再過來看看。”
說完,她就要走。
德義信吾有些不可置信,“你說康仁明天就能醒?”
“我騙你干嘛,能不能醒,明天一早不就知道了。”
對于會打女人的男人,蘇若錦可沒什么好臉色,說完轉身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