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獨只有鐘奎,屁顛屁顛的跑到陳霄面前。
“老大,剛才那秦風出來,我本來想攔的,可是……可是看他那鬼樣子,應該是被老大你打哭了,想來老大你應該放過他了,就沒為難他了,那個,老大,你看,秦風你也教訓了,是不是該給我解藥了……”
“解藥?!”陳霄撇了瞥。
“看你表現,現在立刻寫書信,回復你老爹,說大離要大慶派兵支援……”
呃。
鐘奎一顫,不是他不想寫。
主要,他寫了,落款誰呢?自己嗎?但也要有大離一方的人呀。
“那老大,我可以找我父王求兵,可大離這邊,該以誰的名義?!”
現在大離王上都沒了,能是誰呢。
“我!”陳霄沉聲道。
聽陳霄如此正氣的話語,秦世明一顫,看來,該來的還是來了。
“你?!老大,拿你的名義?!”
“大離攝政王!”
呃!
牛逼。
鐘奎點了點頭,趕忙去準備草書。
陳霄不打算稱王,在他看來,有更合適的人選,自己只想做個幕后之人就行了。
自從來到這帝都后,這四大宗門,還有陳北海,還有之前兩個王子,后來的秦風。
都讓他很不爽。
做不了主的感覺。
既然大家都是上桌吃菜,你們讓我不爽,那我就掀桌子,自己重新搞一桌。
這也是陳霄為什么做的如此決絕的原因。
其實這想法,在當初救治秦治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血,居然跟秦氏的祖血有同樣功效之時,就已經有這方面打算了。
而經過十年后,回來看到四大宗門圍攻真穹宗,這秦風又作死,那索性就把這王位把持在自己手中。
這樣,以后整個大離就他說了算了。
看著陳霄,秦世明久久不知道如何言語。
猶豫之下,還是開口道。
“你……到底是內脈哪一脈的……”
他是整個事情中,看的最清楚的,十年前,他是看著陳霄用自己的血救了秦治,再十年后,又是看著陳霄踏入血之結界中,安然無事的。
“哪一脈!?”陳霄摸了摸下巴。
“若論資排輩的話,你應該喊我一聲太祖!”
嗡!
秦世明都想罵人。
你丫的,老子只是想知道你是哪一脈的,是前朝的遺孀,還是這一代某一位遠親。
可你倒好,上來直接說是我太祖。
“我認真問你,這件事,是我秦氏內部的事情,不想你打馬虎眼!”秦世明罕見的露出強硬的態度。
畢竟,他怎么說也是國師。
你一個內脈到底哪一系的,他要搞清楚。
可!
陳霄也沒有說謊呀。
“我真的是你太祖,你算吧,大離圣祖是我哥,我是內脈的那一脈!”
嗡!
秦世明踉蹌一下,差點沒跌倒。
離譜!
大離圣祖的弟弟?!
尼瑪,萬年前的太祖。
那稱呼他一聲太祖,還真的不為過。
“行了,你去布置一下,找個好一點的裁縫,要最好的,給我準備一套……”陳霄想了半天,不知道該怎么形容。
“龍袍?!”
“不,鳳袍!”陳霄點點頭。
鳳袍?
秦世明一愣,他要鳳袍干嘛,難道要穿女裝登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