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問哥哥，哦不對，不對，不對！”趙以晴懊惱的拍了拍腦門，糾正道：“紀總，您有什么吩咐，我記下來。”
她把本子放在膝蓋上，手里拿著一支筆，一副隨時準備記錄的樣子。
“坐下。”紀天問把趙以晴拉回沙發上，哭笑不得道：“以晴，你難道就不覺得別扭嗎？”
趙以晴撓了撓頭，訕笑道：“呃……是有點別扭，不過等習慣了就好了。”
“我習慣不了。”紀天問說道：“當秘書，最重要的還是工作，不是非得穿什么衣服，喊什么稱呼。”
“可我看公司里的秘書，都是我這樣穿的啊。”
“你跟她們不一樣，我特許你穿正常衣服。”
趙以晴心中一暖，嘴角不自覺上揚。
天問哥哥說她跟別人不一樣呢。
紀天問沉吟片刻，擔心對方干一行，愛一行，愛崗敬業的優良品質發揮作用，便繼續說道：
“以晴，別忘了，你除了是秘書以外，還是我的保鏢。”
“萬一遇到個緊急情況，需要抬手動腳的，你穿成這樣，不方便是一方面，還很容易走光。”
“所以，還是換回你原來的衣服，隨意一些。”
趙以晴爽快的答應下來，眉開眼笑道：“天問哥哥，那我聽你的。”
換回原來的服裝，紀天問感覺順眼多了。
趙以晴也覺得放松很多，拿起筆記本，然后對照小本本上的內容，開始日常工作。
已經提前演練過的她，工作起來雖說依舊比不上專業秘書，但倒也像模像樣。
處理著一封封郵件，時不時抬頭看一眼紀天問。
趙以晴覺得很充實，也有些成就感。
起碼她現在，再也不是只有在打架的時候，才能發揮作用了。
……
中午。
紀天問和趙以晴，去往專門接待高層的小食堂吃飯。
相比大食堂，這里用餐環境更加安靜，而且有獨立的包間。
于其說是食堂，不如說是餐廳來的更合適。
用餐進行到一半，宋婭冰姍姍來遲。
落座后，她一邊用餐，一邊笑著問道：“紀總，以晴工作還可以吧？”
“不錯！”紀天問點頭道：“多虧你安排的好！”
趙以晴并沒有沒聽出這話的深意，甜甜笑過之后，繼續大快朵頤。
宋婭冰則訕笑道：“紀總，您要是覺得……”
“我沒有怪你的意思，這樣挺好。”紀天問淡淡的說道。
就秘書這一職位，趙以晴擔任和宋婭冰擔任，發揮的作用肯定是大相徑庭。
趙以晴忙活了一上午，但其實作用十分有限。
不過，紀天問倒也不在乎，就當是哄著少女玩兒了。
反正趙以晴處理不來的工作，自有別的人去處理。
再者，紀天問也不認為趙以晴真就能堅持下去。
新鮮勁兒過去，也就沒那么感興趣了。
宋婭冰岔開話題道：“紀總，我中午去4s店補簽協議，您猜我遇到誰了？”
“夏舒韻和蕭梓默？”
“夏舒韻沒看見，就蕭梓默一個人，他那車上被噴了漆，是那些流量明星的粉絲干的，我還看他拍照發微博了。”
紀天問微微頷首，沒再關注蕭梓默的事，而是問道：“夏氏集團情況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