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一路上都盡量低著頭閉著眼睛,努力降低著自己的存在感。
許宴清一停下來,她的腦袋就撞了上去。
“嘶~”小姑娘吃了痛,下意識的驚呼一聲。
“不好意思,我下次注意。”許宴清轉過身來溫柔的摸了摸小姑娘的腦袋。
易安安也有點不好意思,明明是她自己裝上去的,怎么還能讓人家先道歉呢。
“對不起,是我沒注意。”
小姑娘以前走路也不這樣啊,許宴清不禁有點好奇。
“方才在想什么?”
易安安小心的瞅了瞅四周,見周圍沒人后,方才湊過自己的腦袋,輕聲附在他的耳側說道:“我怕我知道的太多了。”
飛艦其實很大,甬道之所以狹窄也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兩側不知名的設備和按鍵實在太多。
萬一哪個涉密,她這小命豈不是不保?
許宴清沒想到是這個理由,眉眼間的笑意怎么都有些不受控制。
監控室的眾人一個個的皆是笑的前俯后仰。
他們老大從哪里帶來這么一個寶貝,也太可愛了些。要是這么輕易就涉密,他們都可以回家喝西北風了。
“別怕,既然是帶你過來,那這些你都能看。”許宴清一邊溫聲的安撫小姑娘,另一邊也沒忘了將視線盯在那些隱蔽的攝像頭處。
這些大老爺們,怎么一個個的都那么八卦。
小姑娘聽到許宴清的話后,這才放心大膽的打量起了四周。
與外面藍白色相間的圖案不同,飛艦的里面大多是銀質的金屬件構成,這會剛好有一隊海軍小哥哥們從旋梯上走下來,整齊、利落的動作不禁讓易安安有些艷羨。
同樣都是腿,人家的怎么就能又細又長,關鍵是下旋梯還利落。
一口氣爬五樓,毫不費勁啊。
最最最最重要的是,長得還都挺帥的呢。
“他們是爬習慣了,對飛艦的內部情況,怕是比自己的身體還要熟悉。”許宴清一邊解釋,一邊打開了房門,阻隔了小姑娘的視線。
他的安安哪哪都好,就是有時候看向其他人男人的目光停留的太久了些。
以前聽隊伍里那些人說過,他們好像把這種情況叫做犯花癡。
既然喜歡花的話,要不然給她送點?
許宴清心里犯著嘀咕,難得的分了一會神,會議室里面的人已經迫不及待的迎了上來。
“易小姐,您好,我是聯盟健康委員會的,鄙姓槐,虛長幾歲,不介意的話可以喊我槐叔叔。”
這話一出,不僅許宴清,他身旁那人也是不滿的瞪了那人一眼。
這人,怎么一見小姑娘就開始占人家便宜。
“安安啊,我是生物科學技術部的,叫我梅叔就行。”緊隨其后的那人臉上的表情有些難看,不過那嫌棄的眼神不是看著易安安的,倒像是對著他的那兩位同僚。
“小易啊,叔叔不才,一個小小的聯盟總理,剛好是他們兩個的直屬領導,但凡有什么問題,直接找我就行,叔叔都能給你辦的妥妥的。”
槐勇毅…...
梅溫文…...
聯盟這掃黑除惡工作做得不到位啊。
掃黑辦嗎?這里有個總理他們想舉報一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