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小姑娘在呢,你們就在這兒可著勁的埋汰我,把人嚇跑了,我找誰說理去。”松子教授無奈的攤手。
“怕什么,皆時你三顧茅廬再請回來就是。”
“再不濟,還有許家這小子在呢。”
幾人雖都身居高位,但卻沒有絲毫架子的在這邊隨和的聊天。
易安安原本忐忑的心情消失,對幾位伯伯的觀感也好了不少。“安安啊,別緊張,其實我們找你過來還是想聊聊自然食品的事情。”槐勇毅聲如洪鐘,雖盡量放低了語調,但小姑娘正走神呢,還是被這突如其來的話給嚇了一跳。
“你看看,家里都是混小子就是不行,說起話來都沒輕沒重的。”想到家里香香軟軟的小孫女,梅溫文的臉上都帶上了幾分得意。
他可是在座唯一一個有孫女的人。
“松子教授之前跟我大概提了一下,但我現在對自己具體的執行流程還有些不清楚。”
幾位長輩都像老頑童一般,說著說著不自覺的就會調侃起來,易安安現在已經能熟練且自然的轉移話題了。
“其實這事兒也不麻煩,你平時怎么炒菜做飯的還繼續做就行。”槐勇毅生怕易安安不答應,鉚足了勁兒開始忽悠。
“需要都做出一部分,交給生物科學技術部進行營養檢測,合格以后這邊會出具檢測報告。”梅溫文詳細的補充道。
“到時候都會有專人負責跟你對接,做完飯等著收錢就行了。”許宴清自然知道小姑娘心里最深處的那點小九九,左右跟他們也都熟,便也沒有絲毫避諱的說了出來。
總理先生不悅的蹙了蹙眉,嫌棄的瞪了許宴清一眼。
“人家安安好好一個藝術家怎么被你說的這么庸俗。”
槐勇毅聽著許宴清的話自然是怎么聽怎么都覺得別扭。
這可是他們健康委員會初步擬定的自然食品推廣大使,怎么能讓許宴清那混小子這般污蔑。
“小許啊,改天來叔這里,叔跟你聊聊。”好好教教你如何做人做事,當然,如何說話才是重點。易安安倒是沒覺得有什么,反倒是覺得許宴清簡直有如自己肚子里的蛔蟲一般。
她想啥,他心里就跟明鏡一樣。
“那我什么時候開始工作?”想到要賺錢,易安安都有些期待了。
小姑娘這話一出口,看在長輩眼里變成了不畏艱難、積極向上的代表。
“現在這么踏實、肯干的小輩真不多了啊。”松子教授忍不住嘖嘖感慨道。
總理先生他們也齊聲應是。
易安安的腦袋都恨不得埋到桌子底下去了。
“小心頭。”小姑娘雖然獨立,但很多時候著實迷糊的讓人有些后怕,不是今兒蹭傷了這里,就是明天割傷了那里。
在易安安即將碰到桌沿的那一刻,許宴清的大掌適時的護在了她的額前。感受到男人灼灼的視線和關切的眼神,易安安清秀的小臉不由紅了又紅,內心一股想要尖叫的沖動都險些要壓抑不住。
這人,也太會撩了吧。
“許指揮官。”趁眾人不備,易安安側過腦袋,小聲的叫了一聲。
“怎么了?”說著,他也將自己的腦袋探了過來。
兩人的鼻尖幾乎就要碰在一起。
易安安甚至能感受到他灼熱的呼吸灑在自己臉上和自己越來越躁動的心跳。
這臉,帥到犯規了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