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雖然一開始還好聲好氣的,但這會緊緊抿著嘴唇,并沒有阻止自己媳婦的意思,顯然心里多少就是這么想的。
若是再往壞處猜測幾分,這人就是拿自己媳婦當槍使呢。
想到這里,易安安倒是起不起來了。
世界上難道還有比這個能夠給一個女人更大傷害的嗎?漠不關心和自己沒有任何感情的丈夫,兩個被養歪了兒子,嘖嘖,都要忍不住同情這中年女人一把了呢。
“感謝您兒子對我外貌的認可,每天對著您這樣一張臉,您兒子突然見識到外面的世界,看到我們這種清新可人的小姑娘,有幾分邪念倒也不是不能理解。”
說完,不等女人開口,利落的抱著自家崽崽轉身。
她發現了,跟這人掰扯不清楚。
“啊,你不要臉,你無恥,你混蛋…...”
身后,那女人咆哮的聲音傳來,易安安絲毫沒有被觸動。
傻子才會為了這種人的幾句惡毒的話懷疑自己。
“夠了,還嫌不夠丟人嗎?”男人的聲音響起,那女人好像還要反抗,卻被男人一個巴掌打翻在地。
周圍隱隱約約的小聲嘀咕聲依稀響起,路過的眾人還沒吃上午飯便已經吃上了海軍基地里的“大瓜”。
“安安,我們現在是要回去了嗎?”許宴清摟著易安安的脖子輕輕蹭了蹭。
感受到小龍崽的沮喪,易安安好笑的摸了摸自家崽崽的腦袋。“沒關系的,我會保護好自己的。”
許宴清的心情卻沒有絲毫好轉,始終有點悶悶的。
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將自己的身份透露給安安啊。
這個身子也太不方便了。
就像剛才,明明他往那邊一站就能解決的事情,最后還非要等到小姑娘生了一肚子悶氣后才能解決。
太憋屈了。
太窩火了。
許宴清這一路被易安安抱在懷里走著,完全沒有留意到周邊的風景。
等他意識過來以后,立馬開始緊張起來。
因為他們此時此刻站的,是醫務室的門口。
“安安,來了啊。”松子教授熱情的跟易安安打著招呼。
“你生病了嗎?”許宴清伸出自己的小爪爪,關切的摸了摸小姑娘的額頭,沒發燒啊。
易安安沒有正面回答小家伙的問題,反倒是抱著它坐在了凳子上,轉而跟松子教授輕松的聊天。
聽說,如果在打疫苗的時候有家人的陪伴或者轉移他們的注意力,就能十分有效的緩解心里的恐懼。
許宴清滿心滿眼都是面前這個將自己緊緊摟在懷中的小姑娘,松子教授在那邊忙些什么還真的米有看清楚。
倏地,許宴清覺得自己的胳膊處一涼,一個冰冷的針頭就刺入到了他的肌膚里。
易安安擔憂的看著小龍崽,見他臉上的表情沒有半分懼色,方才放下心來。
總統先生的擔心完全是多余的啊,小龍崽好像也不怕打針啊。
漸漸地,易安安察覺到了小龍崽的身上有些不對起來。
原本金燦燦的鱗片突然間就失去了光澤。
他…他...
怎么會?
易安安震驚的瞪大了雙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