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得他以這幅面貌回到小屋的時候,就已經跟易安安成雙成對了。
萬萬沒想到啊!
“所以,變變也知道?”易安安圓目微瞪,一雙好看的杏眼剎那間就變得水蒙蒙的,噙滿了委屈。
合著就她一個人被耍著玩呢。
她不是一個很愛哭的人,可這一瞬間眼淚一下就有些收不住,撲簌簌的就落了下來。
許宴清一下子就慌了。
小心翼翼的將小人兒摟在自己懷中,一下一下的撫著。
“安安,是我錯了,我錯了好不好,以后都不會了,再也不會騙你了。”相處這么久也不是白待的,他自然知道小姑娘的癥結點在哪里。
“你還想有以后。”小姑娘哭的更委屈了。
許宴清的大掌拂過她細嫩的臉頰,微微帶起的薄繭掃的她的心不禁有些癢癢的。
其實她并不排斥許宴清,反而還有過幾分心動。
可自家崽變成自己心上人這事兒確實有些太過難以接受了啊。
這簡直就是道德的淪喪啊。
“沒有以后了,再不回了啊。”許宴清敏銳的感受到小姑娘對自己的親近并不排斥,膽子不由的也大了幾分,胳膊摟著小姑娘的力道也緊了緊。
小姑娘的淚珠就跟斷了線的珍珠一樣,你越去追趕它,越想去控制它,反倒是反彈的會更加厲害。
許宴清索性打橫抱起小姑娘,大跨步坐在了沙發上,將她的腦袋輕輕的按在自己的肩頭出,輕輕的撫著她烏黑的秀發。
小姑娘哭的累了,微微顫抖的睫毛漸漸地也歸于平靜。
略有些粗重的喘氣聲傳來,許宴清的心才緩緩放了下來。
這是睡著了。
許宴清小心的挪動了一下身子,試探性的慢慢從沙發上抱著小姑娘起身,輕手輕腳的將小姑娘抱回床上,仔細的給她捏好了被角,方才轉身離去。
小姑娘這會是睡過去了,但該算的帳還得算。
“我要請假。”許宴清面無表情的對著眼前的男人說道。
總理先生臉上掛起了訕訕的笑容,試探性的問道:“好好的為什么要請假,不是都幫你把小姑娘平安帶到基地了。”
意思也很明白,我都這么幫你了,你不得多出幾分力?
他要是不提小姑娘許宴清還能耐著性子跟他掰扯兩句,這會一提,許宴清簡直就跟炸了毛一樣,對著總理先生就是一頓狂轟亂炸。
“你說你是不是想作死,好好的攛掇小姑娘給我打什么勞什子疫苗,這下好了,露餡了,開心了吧,如愿以償了吧。”
真的搞不懂,一大把年紀了,怎么還這么愛挑事兒、湊熱鬧。
總理先生只真沒想到會造成這樣的后果。
眼下這低級蟲族治理剛剛才有了點門路,這第一指揮官不出來帶動民眾,順利推行還真的有些難度。
放假是不可能放假的,這輩子是不可能給他放假的。
“成立個項目組。”總理先生腦筋一轉就是一個主意。
許宴清絲毫不為所動。
“就你們兩個人,所有資源隨你們調動,只要你們不開口,沒人過去打擾。”總統先生繼續補充道。
“成交。”
許宴清神情輕松的走了,只剩掛著一張苦瓜臉的總統先生僵在原地。
人吶~果然不作死就不會死。
他現在只能寄希望在小姑娘身上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