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宴清順勢握住小姑娘的蔥白般的的小手,有一搭沒一搭的輕輕捏著,大拇指指腹在手背上五個淺淺的小窩窩上來回打著圈兒。
“許宴清。”小姑娘再次不滿的喊道。
男人高大的身子微微向前俯下,雙手卡在了她的腋下,如同抱小孩一般將人撈進懷里。
旋即,他有力的大掌向上一顛,小姑娘就穩穩當當的坐在了她的胳膊上。
被抱起來的易安安一個沒繃住,雙手虛虛的環住男人的脖子,咯咯笑了起來。
“就這么開心?”
易安安肯定的點了點頭,吧唧吧唧對著男人的雙頰一左一右各親了一口。
許宴清的步子微微一頓,而后加快了前進的速度,不一會兒,就將人穩穩當當的放在了床上。
小姑娘眼瞼微微泛紅,晶亮的眸子里氤氳起了一層薄薄的水霧,雙手托著腮,一眨不眨的望著他。
“好了,該睡覺了。”說著,便一把扯過被子,將面露狡黠的小姑娘給蓋了個嚴嚴實實。
許宴清的面上依舊是毫無波瀾的模樣,可易安安仍舊看出了他的異樣。
“等你哦,宴清哥哥。”清晰脆亮的女聲悅耳好聽,許宴清一個沒走穩,便打了一個踉蹌。
身后傳來小姑娘銀鈴般的笑聲,許宴清無奈的搖搖頭,帶著毛巾去了浴室。
軍人講究的就是個效率,饒是他洗漱速度夠快,回來的時候小姑娘仍舊迷迷糊糊的早已睡了過去。
想必是累了一天了,喘氣的時候微微帶著點粗氣。許宴清心疼小姑娘,使用精神力檢測到她進入深度睡眠后,從床尾將小姑娘白嫩的小腳給撈了出來,輕柔的在穴位上揉捏了著。
翌日清晨,易安安猛地醒來,發現房間內早已經空空如也。
因為昨日的一場事故,她這周都不需要去基地內的自然餐廳,所以這會兒也不著急起床。
等她在床上墨跡夠了,簡單的洗漱完畢準備去吃個早餐的時候,赫然發現,許宴清那廝竟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悠閑的滑動著光腦。
不過看起仍舊好像是在處理什么公務,眉頭鎖得很緊。
他今天竟然沒去上班。
“醒了?過來吃早餐。”許宴清的感官十分敏銳,小姑娘一起床,他就聽到了動靜。
“你做的?”易安安不由驚訝的瞪大了雙眼。變變不管干什么都十分規矩,面包片都是切成方方正正的再加工,溫度掌控的也堪稱完美。
這一看就不是他的手筆。
“嗯。”許宴清輕輕嗯了一聲。
易安安正想著夸獎上幾句,卻在坐下來的一瞬間瞧見了蹲在墻角的變變,猛地閉上了嘴巴。
“他又怎么了?”易安安無聲的詢問。
“不用管他。”一會那人來了,自會把他管的服服帖帖的。
變變時不時的就愛搞上這么一出,易安安也習慣了,拿起吐司吃了起來,沒再管他。
角落里拿著機械手指不停畫圈圈的小人兒更幽怨了。
主人愛他。
主人不愛他。
主人愛他。主人不愛他。
那邊的兩人還在自顧自的聊天,完全沒有人想要理會他。
變變雖然心里委屈,但耳朵豎得老高,仔細的聽著那邊的談話聲。
“一會要不要一起出門?”在把那尊大佛請回來之前,還是出去遛一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