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姐準備的食物比較新奇,我娘他們從未吃過這樣的吃食,可能腸道一下子就受不了,就覺得有些難受。”豬福寶努力組織了一個還算得上邏輯自洽的理由。
“老人家嘛,遇到點頭疼腦熱的,情緒難免就大了點,也是情有可原的。”豬福寶繼續的補充道。
“哦?”許宴清不再言語,只是淡淡的瞥了那婆媳兩人一眼。兩人哪里見過這樣的場面,尋常時候都是別人往上巴結著她們婆媳兩個的。
這會被許宴清仿佛浸著寒冰一樣的眸子一看,只覺渾身都被涼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對,她做那個黃餅子明顯就是有問題,老婆子我吃了,差點上了西天,她今天必須跟我道歉。”老女人挺了挺胸膛,深吸一口氣,一邊給自己打氣一邊說道。
胖女人淡淡的抿著嘴唇沒再說話,只冷艷旁觀著自家婆婆作死。
她這些年可沒少受這個死老婆子磋磨,她愿意自己上趕著送死,她才不管呢。
豬福寶只覺冷汗涔涔,后脊梁上有如淋了瓢潑大雨一般,不一會兒就已經濕透了。
“娘你說什么呢?快跟這位小姐道歉。”
不會說話,您可就閉嘴吧。
再橫下去,兒子的官位保不齊可就被撤了。他一個副指揮官,說的好聽點是一人之下,說的不好聽一點,那就是個打雜的。
這個位置今天可以是他豬福寶,明天就可以是馬福寶、牛福寶、羊福寶…....
“我沒錯,我為什么要道歉。”老女人依舊是有些不服。
兒子都是副指揮官了,怎么還這么膽小,區區一個后輩而已,能耐還能大上天去。
他兒子這么多年的官場可不是白混的。
之前他們生活的那個垃圾星所有居民,可都是兒子堅強的后盾呢。
有那么多父老鄉親撐腰,有什么好怕的。
從小就是個慫包蛋,長大了也還是個慫包蛋。
比她那個小兒子,可差了個十萬八千里呢。
要不是她的小兒子英年早逝,按小兒子的聰慧程度,保不齊聯盟主席的位置都是他們家的。
那樣的話,她可就是主席的娘了。
想到那樣的一副光景,老女人的眼中又充滿了希冀與向往。
豬福寶還有啥不明白的。
他的心里漸漸地也涌上了一股子憤恨。
這么多年的感情終究是喂了狗了。
不,喂狗都比喂給眼前這個涼薄的老太太強。
好歹還能沖他搖搖尾巴。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一次一次的給她擦屁股。
早晚得完。
“娘,那么多人都吃了那個黃餅子,就你出了問題,很可能就不是黃餅子的問題啊。”許宴清剛才不接他的話茬,顯然是不買賬。
今個兒他要是給不出一個讓人信服的理由,孔怕也沒辦法善了了。
“啪!啪!啪!”
三聲嘹亮的巴掌聲在空曠的大廳中響起,看熱鬧的眾人一個個的也募地瞪大了眼睛。
這是什么娘唉~
且不說自家兒子身居如此高位,就單說這個年紀,還能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甩巴掌?
什么奇葩老太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