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聲音都不疾不徐的,飛艦上的臥房內,一時間充滿了歲月靜好的味道。
從許宴清進屋的那一刻開始,哈利的面色始終就沒好過。
雖然關鍵時刻,他對許宴清的表現還算滿意。
面對敵人的時候,哈利也會不遺余力的給予他任何能夠給予的幫助和支持。
哪怕是需要他舍棄自己的一身盔甲和生命,他都不會有任何意見。
可這會看到自家小姑娘如此依賴他,還哭的這樣梨花帶雨、惹人憐愛,哈利的心里隱隱的就有些不爽了。
這狗玩意兒。專知道勾搭他的小孫女。
那么一大把年紀,也真好意思老牛吃嫩草。
他的寶貝疙瘩,今年也才不過二十二雖呀。
哈利想罵人。
可看到小姑娘對許宴清的依賴,他又有些不落忍。
算了,算了。
萬一哪天小姑娘自己想開了,把這個狗男人給踹了呢。
老話說的好,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人都是有逆反心理的,他越攔著,反倒是越會成為兩人之間的助力。
那他豈不是要被自己嘔死。
罷了,罷了。
隨他們去吧。“你是不是受傷了?”易安安總覺得許宴清身上的味道有些不對勁。
剛開始的時候她沒心思琢磨這些,也沒想那么多。
可那股子血腥味兒越來越濃。
易安安想忽略都有些困難。
“沒…”許宴清生怕小姑娘擔心,剛想要撒個無傷大雅的小謊。
可在對上小姑娘視線的時候,他不由的就有些心虛了。
坦白從寬啊。
“一點點。”許宴清還真沒把那點皮肉傷放在心上。
只要這張臉沒什么問題,他就沒什么好擔心的。
剛才他可是聽得明明白白的,小姑娘就是喜歡他這張臉呢,可得保護好了。
不能給任何人可乘之機。
倒是有件事兒比較麻煩,要不要買點什么保養品呢?
許宴清正想著的時候,易安安已經開始簡單粗暴的解起了他的扣子。
軍裝襯衣最頂端的那粒扣子怎么解也解不開,易安安不由的也有些沮喪。
“怎么解不開呢?”
許宴清被小姑娘的動作嚇了一跳,猛然間僵住了身子。
“安安。”
自己解扣子的小手被男人的大掌緊緊握住,易安安只一瞬間就失去了解扣子的機會。
嬌俏的小臉立馬就垮了下來。
“你是想自己來?”許宴清哪里受得住小姑娘的眼淚攻勢,大男人的,看看就看看,也沒啥好別扭的。
腦袋里快速盤點了一下身上的傷口,許宴清頗有技巧的將扣子定格在了倒數第三顆的位置上。
再往下,小姑娘看見了還了得。
“安安。”小姑娘顯然不肯罷休。
“你不脫是吧,那我幫你脫。”易安安的態度十分強硬。
總之,她不看清楚許宴清受了多重的傷,她今天是不會罷休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