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玩賴么。”陳伯說了一句,然后將掛在腰間的那把銹刀給拿了出來。雖然僅僅是平托著刀身,可是此時這把銹刀卻暫放出奪目的光彩。
陳樂都被晃了一下眼,沒想到這把刀竟然這么給力。這要是唱個戲,肯定會有絕佳的舞臺效果。
知行的臉色卻變了,在陳樂眼中很絢麗的色彩,在他的眼中都是鋒利無比的刀氣。這些刀氣在陳樂身周經過的時候很溫順,可是越過了陳樂之后,就變成了張牙舞爪的下山餓虎。
以前就有過猜測,陳伯可能就是陳樂身邊的那位通玄境武者。所以即便是陳伯展現出來自己的手段,他也沒覺得有什么意外。
可是現在,他就很吃驚。同為通玄境武者,他能夠嗅到這些刀氣中的那股子凌厲與霸道。即便是他的心中都沒有底,是否能夠安安穩穩的接下陳伯真正劈過來的一刀。
“你啊,是要將我這里給拆了么?”知行將手給攏到袖子里后苦笑著說道。
陳伯將刀再次掛回腰間,“拆了倒是不至于,多少年的擺設了,也該重新換一些了。”
“呃……打完了?沒看過癮啊。”陳樂開口問了一句,語氣中帶著惋惜。
知行無奈的看了他一眼,“有了他做儀仗,以后你是不是會更加的胡鬧?怪不得敢過來跟我說。”
“你可想差了,我家少爺做事從來都是由心而發,不會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陳伯笑瞇瞇的說道。
“即便是今日我沒陪著一起過來,該說的話,少爺不會少說一句。該占的便宜,也不會少占半點兒。”
“這個事情,你也不用跟別人去宣揚了。勝你半招,我也沒啥可光榮的。就看以后誰不長眼,我就直接將他給裝到小布袋里。”“以前活得有些瞻前顧后,以后要活得放飛自我。估摸著,我能扛下來兩到三個普通的通玄境吧。只要不是一些老怪物,我就不是很擔心。”
“誰敢傷我家少爺,我就生撕了他。要是我心情不好,就滅他滿門。心情再不好,雞犬不留。”
陳伯雖然是笑瞇瞇的說著,可是現在氣勢外放的他,每一句話出口之后,反倒比剛剛知行的殺意還要濃烈很多。
“這把刀是老爺留給我的,老爺給它起了個名字,叫做‘驚破天’。我不能對不起老爺,更不能對不起老爺給我的刀。”陳伯撫摸著銹刀,輕聲說道。
“咳咳咳……”
端著茶杯喝茶水看熱鬧的陳樂被茶給嗆到了,嗆得還有些重,都咳出了鼻涕和淚水。“少爺,咋了?”
陳伯好奇的問道。
陳樂擺了擺手,“沒啥、沒啥,就是沒想到這把刀竟然這么牛叉,跟陳伯一樣的牛叉。”
陳伯露出得色,“那當然了,這可是我的老婆呢。”
陳伯說完之后,撫摸著到的手法更加的輕柔,眼神中也布滿了柔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