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伯都懶得看他了,“皇宮里是那么好跑的?里邊也有高人呢。早就跟你說過,通玄和知命,差得并不是很多。又不能隨意殺人,去了都不知道往哪里跑。”
“你看,我就是開個玩笑嘛,著啥急啊。”陳樂笑瞇瞇的說道。
“其實我想問的是,對于這次的選妃你咋看。畢竟你應該經歷過幾次吧?我的印象中,咱們的陛下好像就在登基的第二年選過一次?”
陳伯點了點頭,“確實如此。昊天帝,性格乖張,讓人捉摸不定。我倒是覺得,以后在跟他接觸的時候,要小心一些才行。”
“誰說不是呢,不僅僅是他,朝中和宮中的這些人,就沒有一個省油的燈。可是并不是說咱們注意了就行,誰管咱啊?能夠被人利用一下,都得屁顛屁顛的呢。”
“陳伯啊,你說我要是給北疆那邊其余的兵卒也弄一些藥喝喝,會不會有人會關注呢?畢竟那不是一個兩個,而是好多人。”陳樂冷不丁來的這一句話,卻讓陳伯雙眼放光,“少爺,如果方子穩妥,我覺得沒什么。”
陳樂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哪里不知道他想的是啥。自己固然也有這樣的想法,要壯大自己的勢力,恐怕找錯了能夠商量的人。
陳伯不會管那么多事情啊,他只會看可能會帶來的結果。覺得這個事情有好處,那他就絕對支持。才不會管這個事兒會帶來什么樣的影響呢,那個不是他需要考慮的。
而自己呢,就得將所有的問題都給考慮了才行。
在北疆雖然自家的未來岳父是老大,可是軍中也有別人家的人。這么大的事情,到時候想瞞可瞞不住,肯定會引起注意。
自己啊,現在就是束手束腳,只能寄希望于陳紅衣和花小花將人給練出來。那個才是實打實的,雖然慢一些,但是有成長的空間。現在自己走的這些路子,哪怕可以稱之為捷徑,但是也僅僅是長長修行旅途中的一小段兒而已。
要不然當初為啥讓三兒只采購溫補的藥材呢,這樣的藥材見效雖然慢,但是對身體的影響不會很大。捷徑可以走,不能經常走。他可是希望自己手底下能夠涌現出更多的高手呢,自己的力量不夠強大嘛。
正說著呢,三兒從外邊端著盆進來了。里邊的蝦仁放得可真不少,這一盆疙瘩湯里,浮浮沉沉的有好多。
“不錯、不錯,用料實在得很。”陳樂看了一眼后很滿意的說道。
“少爺,您跟陳伯慢慢吃著。午市的時間,過來用餐的人多。”三兒笑著說道。
陳樂點了點頭,拎起勺子就往小碗里舀疙瘩湯。陳伯看了他一眼,沒說啥。等三兒關上了房門后,僅僅是一招手。盆子里的蝦仁就齊刷刷的往他的碗里跑了過去。
陳樂就好郁悶了,知道這是陳伯的“報復”。剛剛自己不是說他這個通玄境沒用來著么,現在人家就有用了,可以用功夫跟你搶蝦仁吃。
真是的,都多大的人了啊,咋還跟小孩子似的呢。
“陳伯啊,我給你盛好了。你看,你咋給我弄了這么多的蝦仁。”陳樂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中的碗放到了陳伯那邊,他的手也摸到了陳伯的碗。
沒有拿起來。
這難不倒他,碗不就人,人就碗唄。他就直接將腦袋給湊過去,直接咬了一大口蝦仁,然后就洋洋得意的邊吃邊看著陳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