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先生認真的點了點頭,“黑色幔帳,是一種混毒。霸道得很,應該有多種調配方式,即便是通玄境武者,身上若是有傷口,雖然當時死不了,但是也活不長了。”
“見機得早,遠離后砍掉受傷的部位。嗯,這個應該能活下來。就怕當時沒注意,那就沒救了。”
“這么霸道?要是沒有傷口呢?”陳樂皺眉問道。
“要是防范得好,沈皎月應該無礙。我就很好奇,你咋活下來的呢?”二先生說著都站起了身,走到了陳樂的跟前兒用力的看。陳樂苦笑著咧了咧嘴,“我多少還是有一些特殊的,藥吃得多,也有那么一丟丟的好處。簡單的講,現在的我就是個藥人,百毒不侵。”
“不管你多么厲害的毒藥,到我這里都沒啥用。要是毒性一般大,我頂多放個屁。要是毒性非常大,可能會拉一泡稀屎。”
二先生有些嫌棄的看了他一眼,“很正經的事情,何必要說得這么污穢不堪。這個倒是很不錯,你的心思啊,跟你爺爺那個老東西也差不多。”
“我有啥辦法啊,將就著活唄。”陳樂苦笑著說道。
“既然這個黑色幔帳這么厲害,為啥用這個毒的人沒有一統江湖呢?走哪里丟哪里,那不是得超級厲害?”
“事物都有兩面性,如此霸道的毒藥,你以為是那么好煉制的么?”二先生搖了搖頭。“此毒之霸道,實屬罕見,當排在第一位。因為中者必死,無藥可解。相傳在百年前,有人煉制成功過,然后在南疆有兩個也不是三個村莊,沒有一條活著的生靈。”
“后來也有人嘗試煉制,只不過可能是古法失傳了吧。后來出現的幾次黑色幔帳就沒有以前那么霸道,但是在害人上卻是有增無減。”
“相傳,有一人為了報仇,潛心專研。僅僅憑借一條狗,就將仇家滿門全部毒死。當然了,那戶人家的鄰居也沒有幸免就是了。”
“二先生啊,咱們說重點行不行?我經歷過這個毒。那個小伙計的血肉,都差不多化了。不過可沒有你說的擴散范圍那么大,僅僅是在毒煙的籠罩范圍之內。”陳樂開口說道。
二先生搖了搖頭,“你以為這是好事情?錯了,大錯特錯。”
“怎么不是?嗯?我靠,還真是。”陳樂回了一句后反應了過來。因為二先生開始說的僅僅是霸道這個方面,這個霸道的體現就是在無法控制范圍。而自己經歷的那一次,卻是很巧妙的控制了范圍。
這就好像一拳砸在冰面上,冰面會四分五裂。別人的一拳,卻只留下一個拳頭大的窟窿。別人破壞的面積小,并不代表他實力差,而是他能夠控制住他的拳力,這份控制,就是前者無法比的。
綜合這些,這就證明玩毒的人,在這方面已經有了一定程度的突破。這么霸道的毒藥,想要控制是很難的,而這個人呢,竟然就控制好了。
這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情?如果他控制得再精妙一些,讓這個黑色幔帳能夠隨時爆發,而不是像上次那樣,非得模擬一下生孩子的過程,這個天下間,還有誰人能擋?
想到這里,他打了個冷顫。因為他的那堆很好玩的記憶中,有一個說法,叫做“生化武器”,好像這個黑色幔帳要是再發展發展,應該也能夠具有那樣的功效。
并不是說你這個毒很霸道,然后危害就會很大。哪怕毒性降低一些,易攜帶、易爆發、傳染性強,這個才是真霸道。
有這么樣的一個人存在,如果他的目標是軍隊的話,兩軍交戰之時,黑色幔帳爆發,會是什么樣的景象?他都不敢去想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