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一身學生服,你又是何等身份?”秦廣海皺著眉頭問道。
陳樂笑了,“嘖嘖,看來你是自命清高老學究的人設?這位是周家,就是咱們皇城那個周家的大公子,周書齊。”
“你要是敢抽他一嘴巴子,我還真就佩服你了。反正我頂多是敢使喚他,不敢抽他。抽不得啊,周家人要是發了瘋,誰不害怕啊。”“你就不能在邊上歇一會兒?”周書齊看向他,更加無奈的說了一句。
陳樂聳了聳肩膀,站到了一邊去。那個樣子看著很賤就是了,好像眼前的事情跟他啥關系沒有,就是一個打醬油的。
“不管你是誰家的人,這里是書院。”秦廣海看著周書齊說道。
“你即是書院學生,便應通曉事理,為何做那回護惡人之事?快些閃開吧,倒是要領到韓先生跟前請教一二。”
周書齊扭頭看向了陳樂,陳樂眨了眨眼睛,“你瞅我干啥啊?他在跟你叫號,不用瞅我,干就完了。”
“咋說也是周家大公子,在北疆的時候更是率領自己的大營多次在刀光劍影中拼殺出來的。你要是這么點兒血性都沒有,可別說我瞧不起你啊。”“秦教授,這里僅僅是小孩子的玩鬧。至于說誰吃虧還是占便宜了,交由在下處理可好?”周書齊沒搭理他,看向了秦廣海很是認真的說道。
他的心里邊,對這個秦廣海也是很有氣。本來都完事了,你說你蹦出來干啥?你蹦出來你直接跟陳樂開干啊,咱能攔著還是咋地?你老擱這里打嘴炮,陳樂能讓你安穩的離開么?
剛剛他說的話,是他的好意。知道陳樂這貨瘋起來的話,會管你是誰么?肯定是不會的。別看也是教授,知命境頂天了,通玄境的教授會管這亂七八糟的事情么?
他是好心,可是在秦廣海看來,這就是不聽話。身為學院的學子,你不聽教授的話,這個就讓他的臉掛不住了,更不用說這邊還有這么多學生圍觀呢。
直接伸出了手,抓住了周書齊的胳膊將他往邊上輕輕一帶。雖然生氣,也知道這個周家的大公子,還真不能下重手。
扯開了周書齊,他就抓住了劉昭和。今天這個事兒,他就是要較個真兒,讓韓先生看看,他這么任性的任命教授,是將教授這個群體的標準給拉低了多少。
“哎呀、哎呀,大齊啊,你是不是受了內傷?快些讓我來檢查一下。”還沒等他領著劉昭和走呢,這邊的陳樂就開始扯著脖子喊了起來。
周書齊剛剛確實被撥弄了一下,可是那個跟受傷不受傷的沒關系。但是陳樂這個也不是喊給他聽的,而是喊給劉昭和聽的。
完全接收到了陳樂的指示,劉昭和雙腿一軟,臉上的五官也盡可能的往一塊湊,“疼、疼,秦教授您別用力,我跟您走還不行么。”
秦廣海有些傻眼了,盯著劉昭和瞅了瞅。自己并沒有用力啊,他咋還說疼呢?這是想訛人唄?果然都是無恥狂徒,這樣的人就應該好好的教訓一下。他沒往心里去,自認為已經看穿了劉昭和的小套路,還想扯著劉昭和接著往外走。
可是他卻忽略了今天決定放飛自我的劉昭和,你不是拽咱走么?那你就拖著走唄,反正咱已經疼的站不住了,只能打滾。
面子?被人給圍住的時候就已經被扒光了。還是陳樂和沈皎月撿起來幫自己給貼臉上的,現在再拿下來又何妨?</p>